当,随手就赐予姜某人,姜某人自此对魏王后院摸得比对自己后院都还熟悉!
广阳王就是在当今圣上的庶兄,虽然前大半辈子都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但在此刻在沈谦的眼里却成为了倒皇室的一股中坚力量,他支持正统!对于逆太子一事耿耿于怀,过分老实的他像椽子一样被姜宸英逮着就可劲儿削,而他的世子恰如今路过此地,那便是再好不过的拉拢时机了,他爹不是被姜宸英被挤兑成天边的那一抹惨淡的月光么?正好,这里有识人之士让他做个备选呀!
“小狐狸,又想到什么招了?”贺戚骆骆骆笑着捏他的耳朵。
沈谦的脑子里已经接二连三的想出关于蹦出类似于挟制世子要求世子他爹站队的计策,贺戚骆骆骆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敲了敲他的头:“凡是不可冲动,他好歹也是你的表哥,你下手前先思量一番!”
“广阳王……”沈谦摩挲了下巴,不太了解这位大舅啊,打蛇七寸也拿捏不到位啊!
“他还算是个老实人,不会跟着你一起投奔我的!只要姜氏家族坐稳皇室一天,他便还是贵不可言的亲王,他没那么傻做出自断后路的事情!”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你的意思是我傻?”不然怎么会放着好好的世子爷不当跑到这深山老林里给你当军师?
“那不一样,你是要和我荣辱与共的,怎可与旁人相比!”贺戚骆骆骆搂着他低声说道。
沈谦心里舒坦了几分,面上却还是一副傲娇样,作勉强饶恕你无理罪状的模样,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直接出手绑了我这位表哥嫁祸给姜宸英可好!”沈谦眸子闪闪。
贺戚骆骆骆默。
“广阳王是老实不是懦弱,要是知道自己的嫡子被绑还能不跟姜宸英干起来?他现在不是在筹措前方的粮草么,罢工不得啊!”沈谦笑眯眯的下套。
贺戚骆骆骆额角一抽,问他:“皇上以前不是怀疑三皇子谋权篡位有越俎代庖的嫌疑,怎么还立了他做太子?”他一直压着没问出来,现在也顺利开口了。
这也是沈谦日思夜想不得其解的问题,试探着分析道:“难不成我们皇上骗了?姜宸英背后真正的支持者应该是皇上才是!”
既然敢做出了大胆假设那不妨再大胆推理一番,沈谦茅塞顿开,拍桌而起道:“怪不得!没看到他扶持姜宸英上位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这才是他下的一步漂亮棋!太子表哥该是读懂了这一步棋才铤而走险的,不然以他的尊贵是万万不用行此险招的!”
贺戚骆骆骆有些明白了,沈谦在京中遇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下手的人还真能掰着指头数出来,姜宸英不像是这样冲动之人,这样大的手笔颇像上位者的风范,直接灭你的口完事儿,根本不用斗来斗去!
贺戚骆骆骆与沈谦对视一眼,沈谦自然也想到自己遇刺一事,脸色一白,怪不得前脚出了宫门后脚就有人追杀上来了,若是姜宸英在宫中的探子也没有这么迅速的,就算是姜宸英立即判断下令也没有这么短的时间,况且皇上手中还掌握了一批暗卫……
沈谦倏地站了起来,双手有些微抖。
“父亲和母亲怕是有危险了!”
贺戚骆骆骆按着他的肩,镇静道:“我修书一封送往京城,只要皇上还没有下手,我们就能把公主和侯爷带出来!”
沈谦脑袋有些转过来了,以他老爹的心思不该没有察觉才是,闭着眼捋了捋思路,沈谦觉得重生的作用实在是不大,因为所有的步骤都没有按着他的想法来,曾经以为的轨迹全部都发生了偏差,他竟然没有想到皇上才是那个稳坐钓鱼台的人,皇后太后被软禁,沈谦“出走”京城,高阳公主自顾不暇,这样一看,再也没有明目张胆可以阻挡他立姜宸英为太子的人了。
贺戚骆骆骆立即磨墨写信,沈谦静默在一旁脑中千回百转,屋子里就剩下贺戚骆骆骆笔尖沙沙游走的声音。
沈谦起身伸手按住贺戚骆骆骆游龙飞走的右手,贺戚骆骆骆不解的望向他。
“你告诉手下的人,要是在沈府寻不到父亲母亲就往南阳瞧瞧去,父亲从南阳起家,我想,八成他们应该在那里!”沈谦松了一口气,他差点忽略沈父的话了。
面对贺戚骆骆骆不解的目光,沈谦比刚才淡定了不少,解释道:“父亲远比我看得深远,他一直告诫我和母亲不要直接对上姜宸英,想必就是这个原因,他老人家在近前侍奉多年,若没有点政治嗅觉也就白忙活一场了。如今姜宸英得势,父亲该是早有打算才是!”
如此说来,贺戚骆骆骆倒有点佩服他岳父了,论官场斗争与揣度圣意,他这位岳父是个中翘楚,当仁不让!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又吐又拉差点脱水也就没码,今天恢复了一点力气现在才更...我真是个好作者,自己都佩服死了!简直是有职业道德!
了!”
第52章 开战
杜立德带着人趴在山头四个时辰终于把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广阳王世子给“请”了回来。
贺戚骆骆骆并沈谦一起步入大堂的时候两方人马正对峙着,广阳王世子虽然文弱,但带着的护卫却是好手,杜立德占着便宜也不过是胜在厚颜无耻上,谁让他先把杜阮给放了出去迷惑敌心呢?护卫们一个个被绑在地上两眼血红的盯着这帮“土匪”,就怕他们对自家主子不利。
广阳王世子被请到一旁坐着,虽然惊慌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