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尘封的心,或许也应该切实尝尝血脉跳动的滋味。
苏利耶运气于掌,斜斜一掌直接切落在琉璃缸上,登时,硕大的琉璃缸应声而破,龙踏海也终于从水构建的牢笼里摆脱了出来,随着一地洒落的碎琉璃摔在了地上,而与此同时,苏利耶的手掌上也被琉璃划出了一道道伤口,鲜血四散着溅落在点点琉璃碎芒之上,泛着诡异的光。
“哥哥,我现在以圣童之名,宽恕这名欲奴。”
苏利耶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想上来替他包扎伤口的下人们,缓步走到了正低沉喘息着的龙踏海身边,将还流着鲜血的手摁到了对方那颗冰冷的铁头上。
铁头上那张脸与龙踏海的面容本是一般无二,苏利耶目光深沉地缓缓扫过铁头上那张熟悉的面容,眼神变得愈发温柔。
“我不知你是谁,亦不知你将去往何处。但此时此际,我愿以奈何天圣童之名义宽恕你所犯下的一切罪责。桎梏你的枷锁解开之后,你便可获得全然的自由,再无人会伤你,害你。”苏利耶手掌的血渐渐顺着龙踏海那颗铁头也滑落了下来,逐渐恢复了神智的龙踏海虽然有些不解自己此时的处境,虽然钻入鼻腔的血腥味让他仍有些不安,但是耳畔那有些朦胧的温柔呢喃声,却让他的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忽然,他挣扎着跪起了双膝,头也在苏利耶的面前微微地抬了起来,尽管他并不能看到眼前的男人,但是他的脑海里已是不可遏止地浮现了出了那名俊秀青年的温润的模样。
“哈哈哈哈!”罗刹在一旁默然看着这一幕,突然他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负手走到苏利耶与龙踏海的身边,有些怜悯地看了眼自己那充满了仁爱的弟弟,无不遗憾地说道,“弟弟,我当尊重你圣童的身份,自当遵从你所布下的血恕。只是……这个男人与我之间并非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即便你愿意宽恕他,放他走,只怕他自己反倒是不肯呢。”
罗刹用脚轻轻踢了踢龙踏海那根颤巍巍晃动的男根,本是跪在地上的龙踏海身子猛然一挺,铁头的鼻孔处也溢出了一声暧昧的呻吟。
说完话,罗刹伸手在那颗铁头脖子处的隐秘处调动了几下,打开了龙踏海头上的禁锢。
取下铁头之后,满面是汗的龙踏海闭着眼把头低了下来,他缓缓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睁了眼,看向了苏利耶。
他并不说话,只是和第一次见到苏利耶那样,用一种深沉而静默的目光看着这个年轻人。
苏利耶被龙踏海过于冷静的目光盯得有了一丝不安,他不忍看到对方再遭受更多的折磨,这便蹲了下来要解开对方身上的捆绑。
岂料他的手刚一碰到龙踏海,对方却是摇着双肩,微微往后一避。
“殿下,不必恕我,我所承担的罪孽,注定百死难恕。”龙踏海双目微眯,薄唇轻启,微弯的唇角竟似有一丝浅然的笑意。
这笑似在嘲弄,又似在揶揄,一时让苏利耶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扭头看向了自己那以冷酷狡诈着称的兄长,不知对方与龙踏海之间的关系到底有着如何深的渊源。
罗刹很满意龙踏海的回答,他上前轻轻托起了对方的下巴,微微用力便掐开了龙踏海的嘴。
“弟弟,你听到他的话了吧,你的宽恕并不能让他自由,他也不需要自由。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为好,我便不亲自送你离开了。”
说完话,罗刹居然一把拽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胯间那根灼热的ròu_bàng就这么直接插入了龙踏海被迫张开的嘴里。
他狠狠地挺了一下腰,将胯间那根东西送到了龙踏海的咽喉深处,然后满面都是爽然的模样,尽情地享受起了对方嘴上卖力的伺候。
苏利耶面色发青地看着这淫靡且不知耻的一幕,他分明看到龙踏海的眉眼间并非他想得那么痛苦,甚至对方在用嘴舔弄罗刹那根东西时竟是显得十分自得。他方才做的一切,顿时就好像一出笑话,尽管身旁的下人们没有一个敢出声嘲笑圣童的愚傻,可是苏利耶的心里却像是在被千百人嘲笑那般隐隐刺痛。
最后,他连手上的伤势也不及再多管,甩了手便带着自己的从人们匆匆离去。
罗刹冷冷地瞥了眼苏利耶匆匆离开的背影,这才勾了嘴角淡淡一笑,他继而又狠狠撞了几下腰,没太久便将精华泄在了龙踏海的口里。
“来啊,把真奴用白纱裹起来,置入奴匣中。”罗刹猛地推了一把龙踏海,随后他的属下们便拥了上来将龙踏海抬到了一旁。
龙踏海之前在花园里听到苏利耶手下那名总管提到过什么奴匣,不过他来到此处之后,却未曾接触过那玩意儿,想来此物乃是奈何天中身份尊贵的人用来囚禁关押欲奴的东西吧。
很快,龙踏海身上捆绑的绳索便被人一一解去,他被摁着平躺了下来,看着那些忙碌的下人们抬来了一口长方形的箱子,以及拿来了一大卷白色的纱带。
罗刹一边意犹未尽地擦拭着自己的男根,一边慢悠悠地朝龙踏海这边走了过来。
“真没想到苏利耶会这么看重你。要知道,我可从没见过这小子有这么失态的一面。龙盟主啊,看来你还真是魅力不小。”
龙踏海的头被人托了起来,然后两颊也被轻轻地掐开,一团洁净的棉纱被慢慢地塞入了他的嘴里,阻止了他任何想要表达的言语。
他只能用一种略带戏谑的目光望着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