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还痛麽?”秦瑞君突然来了这麽一句,见秦砚抬起头疑惑的看著他,把主语补上,“rǔ_tóu,还痛麽?”
秦砚一听脸“轰──”的地声炸红,想起父亲做的“伤口愈合很好”的黑鱼汤就是为了这个,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父亲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重复了一次,只好摇摇头轻声道:“不…不疼了…”
也不是不疼,rǔ_tóu上穿了那麽一个环怎麽会没感觉?虽然上了药又打了消炎针,但人体的恢复程度还没有那麽变态,因此rǔ_tóu还是会有点麻麻胀胀的异感,但尖锐了疼痛基本上不会了,在接受范围之内。
不知道是出於不信任薄脸皮的秦砚还是单纯想要调戏他秦瑞君却一脸正色道:“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要是发炎了会很麻烦的!”
“知…知道了…我会小心。”在客厅讨论这种问题,实在让他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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