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卓越功勋,他是一位带兵的人才。”
此话一出,胡万七像见着鬼似的回头去看韩苏,韩苏镇静自如的对翻译微微一笑:“翻译官先生,请您翻译。”
胡万七实在不敢再把一些定时炸弹安放在直木青行身边,找了个借口把韩苏差遣到别处去了。韩苏出了大厅直奔兵营。
有人瞧见韩参谋长来了,急忙来迎,韩苏抬高了下巴,照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七新街执行任务的三十人出列。”
走出了二十九人,韩苏命他人退下,掏出手枪上了膛拍在其中一人手里,声音平静而冷冽:“七新街一事,若有人说出去,当如今日毙命之人。”
这几十个人看到那黑色的手枪在韩苏洁白手套的映衬下,触目惊心。
回身离去那一刹那,韩苏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江韶年,让人脑袋开花真像你的作风。
而与此同时的阮家,阮富山正在教训儿子,因为他在阮陌杨的书桌上发现了抗日宣传单。
他敲着桌面问道:“刚才街上出了事,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阮陌杨站直了身体,一副誓与父亲斗到底的模样:“我真遗憾我错过了,爸爸,他们是可敬的。”
阮富山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你少给我去掺和!”
阮陌杨不顾疼痛,朗声指责起来:“爸爸,城里就是有了太多像您这样麻木不仁的懦弱人士,才会被胡万七,被日本人欺负!胡万七鱼肉百姓,大家不懂得反抗,反而要和他同流合污,现在日本人要侵占我们的领土,我们不能再沉默下去,要学会反抗!”
阮富山简直要被儿子气死,喘着粗气,心口渐渐疼了起来,失了力气一般倒退两步,嘴里唤着:“周佟…周佟…”
周佟忙上前去扶,忍不住要劝阮陌杨一句:“二少爷,您就别再说了,当大官的都不管这个事,您操的哪门子心啊,老爷身体不好,气不得啊。”
阮陌杨十分沮丧的回了房,越想越气,只得去找江韶矽,江韶矽正拿着放大镜俯在桌上观察一副画,见他进来,很是高兴的招呼道:“二哥,我弄到一幅好画,你快来瞧瞧,据说是真迹,很值钱。”
阮陌杨一屁股坐在床上:“你也是个麻木不仁的!”
江韶矽疑惑不解,放下放大镜直起身来:“什么麻木不仁,发生了什么事么。”
阮陌杨振振有词起来:“你看你,对时局一丁点都不关心。今天七新街有一群爱国义士被镇压了,听说是胡万七派人去抓的,幸好他们走得快,不然要有多少志士被关进监狱忍受折磨。”
江韶矽不愿听到与司令部有关的事情,故而冷淡的“哦”了一声,重又拿起放大镜观察画作。
阮陌杨依旧喋喋不休:“你说这世界真是可笑,中国人抓中国人,胡万七没有一颗纯良的心,难道那些去逮捕爱国人士的人的良心也被狗吃了么,他们这些狗腿!真是可恨!幸亏咱们的人机智,躲避了这帮狗腿的逮捕,才躲过一劫。”
江韶矽淡然提醒道:“二哥,说话注意一些,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了咱们的人,你这话让父亲听到,又要惹他生气了。”
阮陌杨刚想再开口,被江韶矽果断打断:“二哥,你一进来就吵得我头疼,我累了,不想再听你说这些。”
而后他背对阮陌杨,再也不言语了。
阮陌杨沉默一阵,暂且放下胸中对狗腿的愤怒之情,走上前去柔声问道:“肩膀还疼么。”
江韶矽摇了摇头。阮陌杨搂住了江韶矽,低声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事情。”
江韶矽本想骂他一句知道你还要说,可出口却是一声叹息:“二哥,答应我,别去做危险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近来很忙,有段时间没更了,谢谢各位不离不弃,再熬一周,偶就解放了,到时候专心写文,谢谢大家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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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变 】 ...
日本酒馆如同雨后春笋,日渐多了起来,单单花街就开了四家。这些酒馆不只日本人进出,连一些中国富商也频频光顾。阮富山常在这酒馆内赶赴饭局应酬,起初很是新鲜,身穿和服涂脂抹粉的日本女人跪地开门温婉恭迎,不仅如此,连客人都要脱了鞋跪坐在地上说话。
他透过未关严实的门板瞧见一些日本军官头绑白色飘带,一边喝酒一边搂着日本歌妓唱些听不懂的日本歌,旁人似是很受鼓舞,纷纷合着拍子唱了起来。在走廊里就可以感受到那些日本人的喧闹。
阮富山随着日本女人进了房,见着了友人便感叹:“这些小鬼子,太闹腾。”
友人哈哈大笑:“富山兄,如今卢京城三分天下,日本人有做大头之势,你还是尽早适应的好。这酒馆里的日本女子温婉可人,比起家中的河东狮吼要好上千倍万倍,我今日约你来这里赴宴还是存着一点私心的,富山兄可千万不要笑话我,我要再会一会那小百合。”
阮富山摇了摇头,忍俊不禁:“罢了罢了,原是约我来喝花酒,为你做个幌子。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在酒馆内被你太太抓到我尚可替你挡上一挡做一次替罪羊羔,若出了这酒馆,尊夫人前来找阮某对质,那我可就撒手不管啦。”
不多时房内满了,朋友皆入席坐定,大家搂着歌妓喝酒说话。席间阮富山想要小解,独自起身出了房,正在走廊上行走之时,一扇门拉开了,他转头去看,与张卿光大眼瞪小眼。
张卿光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