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于谨他们把城里两个集市都逛了一遍看见了不少好东西,吃了好些特色美食,玩的开心极了。林越也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放松了,晚上他们又去看了花灯才回商行。
第二天早上,林越看于瑾头天晚上睡晚了,还窝在他怀里没醒,也就没乱动怕把他弄醒了。林西和林南没听到林越有动静就没打扰他们,他俩就自己出去了走走。
昨天林西他们跟着林越在平南城东市口的一家卖南洋货的铺子里停留了很久,看了不少新鲜的玩意。昨天林越在哪待了那么久,林西就知道他家少爷对南洋货感兴趣了,他今天再到城里多逛逛,打探打探这城里的南洋货的行情。
走了一上午他们就看到了好几家买南洋货的铺子,看来这些东西是有市场的。中午到了饭点,他俩离商行太远了就不打算回商行吃饭了,就找了家生意不错的饭馆吃饭,吃完了还可以接着走。
店里人多,他们进去只剩下门口的桌子是空着的了,不一会儿菜上来了。两个人正吃着就听见店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是一群人在看街头卖艺的演杂耍,林西他们没兴趣就继续吃饭了,可没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吵闹声,一看才发现是那群卖艺的和好几个家丁在对峙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不关他们的事,林西和林南也没打算管继续吃饭看戏了,不过看着看着林西突然发现卖艺的人里面里有两个熟脸。林西有些奇怪,在这离家千里的地方怎么会有熟人了呢?他有些好奇就放下碗出去看了看,走进一看还真是他们的故人。
林西走近了就认出了,这是人就是他们小时候叫他们的习武的师傅啊!小的时候一直是他指导他和林越练武s,he箭,一直教了五六年,师傅对他们要求一直很严格,就是他的严格才让他们有所成。
后来,林越他们大了,林家的大夫人也发现,跟着家里的武师练武的就只有林越他们,她自己的儿子根本啥本事也没学到,当然不高兴了,就把家里的武师全都打发走了。林师傅出府到现在也有五年左右了。
“林师傅,怎么是你?你怎么到平南了。”林西有些惊讶。看着眼前满脸风霜的再也没有他们小的时候的强干的中年男人了,林西有些难过。
听到有人叫自己师傅,林师傅看了看一边叫自己的年轻人也有些惊讶,好一会才认出来但还是有些不确定:“你是西西?”
“是我,林师傅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两边的人还在闹矛盾,知道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一问才知道也不是都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伙人说林师傅他们在人家店门前耍杂耍耽搁他们做生意了,要轰他们走。
其实林师傅他们摊离他们的店门还有好些距离,林西一看就知道是这些人故意找茬了。不过他也不好出手只好劝林师傅:“林师傅午饭的时间到了,你们也歇会儿,走,我带你们去吃饭吧”说着林西就要拉着林师傅往他和林南刚刚吃饭的店走去。
林师傅看了看他的戏班的其他人没动:“你先去吧,我们出门的时候带了干粮,随便找地方吃了就行。”
看林师傅的神色,林西就知道了林师傅他们为难:“各位师傅不用客气,在他乡遇见了长辈也是缘分,别的不用多考虑了。”到了店里,林西让林南回商行把遇见林师傅的事告诉林越。
听了这话,大家也就不在客气了,七八个人一起进店吃饭。吃饭的时候林西跟林师傅简单说了他们怎么会来平南城的事,他也知道了,林师傅这几年过的也不容易,从林家出来以后,林师傅的娘不就过世了,从林家得来的不多的遣散费拿来安葬了母亲就没剩多少了,为了养家糊口林师傅一家只好跟着杂耍班子走南闯北,一直跟着他c,ao劳的妻子没两年也终于熬不住的去了,现在林师傅就跟着他的女儿相依为命了。
林西又看了看坐在林师傅边上的一个长相普通倒也顺眼的姑娘,一直在边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没说话,看着文文静静的。吃完饭,林师傅就就让他的同伴先回他们暂时租的小院里。他们在这里等着林越,林师傅也想见见林越,林越算的上是他看着长大了,在异地他乡见见自己教的孩子也算是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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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林越和于瑾就跟着林南就赶来了,林越很快就了解了林师傅的近况,知道林师傅生活的近况,他有些不忍心,林师傅虽然只是一个只会习武的汉子,但他一直跟他和林西都是亦师亦友的,还教给他们不少道理。
“师傅,你跟我们走吧,我们现在虽然已经离开林家了,但我们已经在柳州城安家了,是我们自己的小家,一切都稳定下来了。你们父女两个还要到处漂泊,跟我们回去过上稳定的生活。”林越没有多想,既然遇见了他就可不能在让看着自己长大的师傅还在外漂泊了。
听林越说让自己跟他走不用再流浪了,林师傅怎么可能不动心呢,一直在路上奔波饥一餐饱一顿的日子真的难熬啊,可是林越他们也才稳定下来,他怎么好去打扰,要住一起那不是三言两语就决定的事,叹了口气开口道:“不了,我们这么过活也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要让我们一下子安顿下来,我们还不习惯啊,就不跟你们走了。”
于瑾在一旁听他们谈话有些意外林越的师傅会拒绝,但他轻轻转头却看见林师傅的女儿眼里充满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