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太监听得出那语间暴躁,便不再说话了。
只立在一旁,直勾勾的,满是褶子的面皮竟生出些异样的神色来,不是惊惧,却像是馋,稀罕,稀罕到了骨子里,恨不得那宝贝摘下来,赶紧安在自己裤裆里头。
灰袍男人从碗里取出刀,一手握住那命根子,正寻思着如何下刀,却听人打了饱嗝。
淮淮嚼完了最后一点鸡蛋沫子,盯着两人,
“来口茶,噎得慌。”
两人有些傻眼,那鸡蛋本是怕挨了刀后,有些人疼的痉挛,误咬了舌头再送了命,所以塞个鸡蛋,放着咬舌。
灰袍男人看一眼总管太监,“我干了这么些年了,头一回见着把掩口用的鸡蛋给吃了的。”
总管太监讷讷道:“来的急,可也没有多余的。”
灰袍老板叹口气,“得,就这么地罢。”
淮淮这才见着那刀,登时眼睛一瞪,“这是做啥!”
两人异口同声,“刮毛儿。”
淮淮眼底微微松了劲儿,“不割把儿?”
“不割…”
“那成。”淮淮放心躺下去,心里头寻思着瓜子的事。
灰袍子男人重新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