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你知道吗?”严冬握住他的脆弱,缓缓地上下滑动,“虽然你每次都要闹闹别扭,但我明白,你很喜欢跟我做。”
“放……放屁!啊!”子青刚一骂出声,严冬的大拇指就毫不留情地抠弄了一下湿润的顶端。
“我放屁?”严冬居高临下地贪看着他动情时迷人的表情,声音几不可闻,“那你就不要对我起反应啊……”
“啊……啊哈……”
脆弱之处忽然贴上一个火热的物体,严冬把自己的硕大凑了上去,紧紧地贴着他擦动。摩擦的热量远不及心内升腾起的一团火,子青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止那甜腻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溢出喉头,只能自我厌弃地转过头,不看他。
严冬却不准他躲避自己。
他低下头,再次含住那双唇,舌尖勾动着他的味道,准确而毫不留情地刺激他口腔中所有的敏感细胞。
子青觉得,哪怕只靠这种缠绵到让人酸软骨髓的深吻,他都可以射/精。
可严冬忍了一夜,哪能总叫他一个人爽。
舌尖快速地舔过子青上颚,之后严冬扳开子青的双腿,将枕头垫在他腰下抬起他的臀部,然后旋开润滑膏的盖子。
冰凉的膏体刚一碰触到子青火热的蜜口,他就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夹紧。严冬不许他拒绝,食指顽固地顺着紧闭的蜜口推进。
进入的过程依旧艰难,可一旦进去,炙热的内里却像不舍得他离去一般紧紧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