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但程子青只是回过头,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嗤笑道:“我没那么无聊。”
一整晚程子青都没有再理会他,连晚饭都潦草用一锅面条打发,吃完饭闷声不响坐沙发上看电视。
严冬委屈极了,饭都没吃就钻进浴室洗澡,浴液打了三遍,坐到子青身边仍旧引得他皱眉。于是继续去洗,一整个热水器的水都洗完,身上都快洗秃噜皮了,还是没哄来程子青半分好脸。
他哈巴狗一样缩在沙发角落焦虑,对着电视上的女主持咬牙切齿,心想子青何时品味大变,竟然喜欢看这种胸快挤到脑袋上的低俗女人。
程子青却忽然站起身,走进厨房。
严冬吓了一跳,以为他情绪酝酿到极致终于下定决心要为下午的吻痛下杀手,赶紧跟过去,发现子青不过在洗桃子,于是摸着脖子微微安心。
情人眼里出西施,严冬摸着摸着自己的脖子就想起那日把程子青的锁骨一寸寸舔过的美好滋味,小腹一阵收紧,只觉得欲火焚身。
恰巧程子青桃子洗完,端着果盘经过他身边。
他想也没想,一把抓住程子青的手臂,力气使得太大,一果盘桃子洒落半盘。
“子青,我想跟你做。”他说。
程子青的瞳孔蓦地张大,片刻才渐渐冷静下来,仿佛很仔细地想了想,道:“就一次。”
“嗯……”
缠绵到隽永的深吻热烈地鼓动着脆弱的口腔黏膜,吮吸的力道像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强硬。
程子青高扬着下巴,嘴巴被迫张大,迎接那灵活的舌。齿列被一一舔过,舌尖也被吸得酥麻,可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让他竟然有些沉迷。
心脏像跑过一列火车般,轰隆轰隆地跳动着,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有种下一刻心跳就会停止的错觉。
严冬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地深吻着,温热干燥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游动,恶意地牵扯住胸前两点乳首,扭转,揉捏,满意地看到那本来软弱的存在变得充血挺立,然后放开他的舌,一口含住。
“啊嗯……”
子青下意识叫出声来,小腿不由自主地绷直,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微微勃/起。
严冬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首,舌尖反复搔刮着硬挺的尖端,右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双腿之间,两指轻轻夹住子青刚刚抬头的分/身。
子青抗拒地把手搭到他肩膀上,却毫无躲避的力气。严冬坏心眼地咬着他的乳首一拉,他尖叫一声,反而条件反射地挺起胸,将自己送到他怀里。
严冬毫不推辞,紧紧地将他抱了个满怀,右手五指成圈,包裹着他的分/身,缓缓地动作起来。
子青被扶着肩膀半坐起来,深深地与严冬接吻。那人一边吻他,右手丝毫不停,速度却是折磨人的慢,一下一下,让子青心烦意乱。
“快……快一点……”他转过头,将脸埋在严冬的颈窝里,语不成句。
“遵命。”
严冬深刻让他体会了什么叫快。
开始的时候,子青还能感受到手指的律动,到后来却根本感觉不到五指的存在。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最大程度地感受着外界的刺激,并且诚实地反映在硬度和热度上。
“满意么,这个速度?”严冬低下头,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声音近得敲打着耳膜。
子青无力回答,他浑身紧紧地绷直着,尤其是大腿根部,简直像被打了石膏一般动弹不得,稍微一用力,就是一阵被电击的感觉涌上头顶。
子青在这方面的经验少之又少,平时有了需要,也只是草草撸动几下射完为止,从来不知道原来手上的花样竟然如此之多。
“啊哈……”
拇指反复擦过顶端的小孔,指甲更是作祟般逗弄着两个胀满的玉袋。子青甚至无力思考,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想要射/精的念头。
抓住小臂的五指渐渐收紧,严冬知道子青已经到了极限。他变换手势,食指和无名指夹住根部,快速地向上一捋……
“啊——”
浊白的液体pēn_shè而出。
子青浑身脱力地仰躺在严冬怀中,任由严冬把自己平放在床上。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每一下都牵动着整个身体。
“哈!”
下身忽然一阵湿热,他下意识耸起肩,弓着脊背望过去。
严冬竟然将他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含入口中!
“严冬!”他紧张地大叫,“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严冬无辜地眨眨眼,装二百五:“这一次难道不是我的一次吗?”
“不是!”子青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那人却又低下头,舌尖快速地划过尖端,引来他一阵战栗,“滚……滚开!”
“不滚,有本事你把我踢出去,否则休想。”严冬不是耍无赖的人,但耍起无赖就不是人。
还是人的子青自然斗不过不是人的严冬,况且他刚刚射/精四肢酸软,只能认命地叉开双腿。
严冬这个人,严格说来是个认真的人,这认真的态度不仅体现在生活中,更体现在床上。
他用舌头仔细描摹着子青的形状,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不放过。感受着子青因为自己而动情、勃/起、产生快感,堪称世界上最快乐的享受。
浊白的液体自顶端一点点滴落,他毫不嫌弃地尽数舔进口中,甚至用舌尖刺激着敏感的小孔,逼迫它冒出更多的液体。
灭顶的情/欲让子青不由自主地想并拢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