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子青。”严冬握住他半挺立的分/身,温柔地替他手/淫,“你舒服吗?”
“我……啊,我舒服……啊……”子青喘着粗气,勉强唤回部分理智,回答他的问题。
“子青,做/爱并不可怕,记住这刻,记住我……”严冬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引来子青一阵大叫,“我是严冬。”
“慢一点……慢一点啊!”子青紧紧地扒住他的胳膊,指甲深深陷入肉中。
“子青,告诉我,我是严冬!”严冬大声命令道,“给予你快乐的不是叶香山,不是任何人,是我,严冬!”
“严冬……严冬……”子青放纵地大叫,“严冬!”
重重地撞击,接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流盈满了他的肠道。
窗帘没有拉好。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晃得严冬眼睛生疼。
耳边有个东西不停在聒噪,他烦躁地歪过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喂?”他压低声音,下意识想坐起身,却动弹不得。
手臂被程子青当枕头枕在头下。
心里忽然涌过一阵暖流,他高高兴兴给子青压着,声音里都透着雀跃,“怎么了?”
“冬哥,不好了。”电话那头是跟着杜三混的一个兄弟,名叫邱五,“三哥让石诺大哥抓去了。”
“什么?!”严冬险些跳起来,顾忌到身边的程子青,于是默默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
“昨晚高林祥不是对您出言不逊么,三哥心里窝着火呢。晚上散了以后哥几个继续去喝酒,结果遇见高林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