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轩,匈国南蛮要安定下来,上和城要收,望王不得不除。这些事你尽快办妥。”淮钧叫停了他,语重心长地说:“朕都是为了你好。”
“圣上、你……”旻轩望着淮钧平静的双眸,心里顿时生出了异样的情绪,却一时道不明白,只能把临近嘴边的话统统收回腹内,欠身退下。
他走了之后,淮钧还在前殿里坐了好一会儿。不知怎么的,从扬州到翠微宫,他只觉得有万事缠身,束缚着他,手脚都伸展不开似的。霎时间,他好像明白了当日他将陈璞困在昭和殿,而陈璞拼死抵抗的因由。
想及此,他浑身的力量就像恢复了,再也坐不下去,只急切地想看看陈璞。
回到了寝殿,陈璞已经梳洗过了,正坐在床上拿着在扬州捏的两个泥人把玩着。一看到淮钧回来,就将两个泥人举向他,捏着嗓子说:“来者何人?何以不请自来。”
淮钧失声一笑,反手关上门,徐缓走到床前,坐下,粗声问道:“这是我的寝殿,你们又是什么人?竟擅闯我的地方?”
那两个泥人对看了一眼,一个小声道:“钧哥,怎么办?”另一个小声安慰道:“璞儿,没事。”再说:“兄台,我们兄弟俩本是扬州人氏,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