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仿佛有一根线,牵住水新的后脑勺,头皮被勒得紧绷绷,满脑子都是水渐剥瓜子的声音。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水渐,只看到那双骨骼修长的手,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
突然,它停下了。
水新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
马车外。
“阿嚏!”水静揉揉鼻子,自言自语,“这什么味啊?”
“有些不妙。”水临盯着前面的树林,一层淡淡的烟雾反射着紫色的微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水静神色一凛,目光扫过四周,正是日落时分,飞鸟投林,浓密的树林间一片沉沉暮霭。
“大师兄,外面有些不妙。”水静回过头,向轿帘里说。
马车内。
轿帘晃悠晃悠,偶尔露出一丝空隙。
水渐垂下眼睛,嘴唇未动,传音已到水静耳中:“有埋伏,方才跟上的,轻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