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以大声嗤笑,刘双宁猛翻白眼。
“我们回去了好不好?”陛下问章以。
“还疼不疼?”殿下问刘双宁。
“疼!很疼!”刘双宁打开通讯器,一份写得密密麻麻的计划书瞬间跳了出来,“物证在这里。我是主谋……”
“我是从犯!”章以补充。
刘双宁将通讯器递到殿下眼皮子底下,“您要看看吗?策划了将近两个月,完全是我心血的凝聚智慧的呈现……”
“我全程参与了制定流程,就在昨天,我们还就回地球之后该住在哪儿进行了深入的探讨。”章以对陛下微微一笑。
“所以,这是有计划有预谋的,我是犯罪嫌疑人。”刘双宁挑衅地盯着殿下的眼睛。
“我也是。”章以微笑,“我不反抗,不辩护,不上诉,我甚至可以提供条款证明自己有罪,且罪无可恕。”
“殿下,”刘双宁拍拍殿下的手背,表现得很是和蔼可亲,“我明白,我行为不够谨慎,气度不够成熟,我愿意顾全大局,更愿意为皇室的声誉略尽绵薄之力,如果您想取消订婚,虽然甚为遗憾,但我不会死皮赖脸纠缠不清的,您放心。”
“陛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