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战争不是更无聊?”
“是很无聊,”章以点头,“特别是,你们是这场战争的侵略方。”
霍尔把章以按在椅子上,拍拍他的头发,“你来是为了对我进行道德说教?”俯下身体,轻轻吻住唇瓣,浅浅探索,若即若离地摩挲,霍尔啄着唇角喃喃:“我是合法的。”说完走出门去。
章以白了他一眼,悄声叨咕:“这合法指的是战争还是接吻?”
“战争……”霍尔远远地回答。
章以嗤笑,提高声音,“侵略别人当然要找个合法的借口!”
“……还有接吻。”霍尔补充。
章以又“嗤”了一声,“不订婚都合法!”
霍尔走回来,放下两个杯子,倒了半杯葡萄酒,递给章以,章以晃了晃,问:“北纬四十度的?”
“也有可能是三十九度。”
章以放下杯子,举起筷子笑说:“中餐应该配白酒,你要是能找来茅台就更好了,我个人喜欢酱香型酒。”
“迂腐不化。”霍尔俯下身,仔细端详章以头上的淤青,拨开额前短发,指腹来回轻抚,不见任何好转,于是问:“医生没来?”
“来了,给了盒药膏,抹上去很舒服。你知道的,痊愈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