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尽量轻柔地吻着丁冉汗津津的额头。贴在耳际耐心安抚着:“不疼,不疼,宝贝冉乖,不疼……”
丁冉羞涩地别过脸去,呼吸滞重,一只手小心翼翼背到身后,自行揉弄起来。老半天,才脸色潮红地低声授意:“你……再试试吧,准备好了……”
雷霆瞬间又充满了斗志,重整旗鼓冲锋陷阵。小小雷霆使出浑身解数,向它的归属地昂扬进发——亲爱的,我来啦!
“叮铃叮铃”,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两声。
丁冉猛抬起头,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慌张地瞪起大眼睛。雷霆一阵烦躁,那种激荡的膨胀感越来越强烈,热流在小腹中翻涌不息,及至隐隐作痛。
“别理他!”雷霆大力溅起一片水花,向丁冉扑去。
“叮铃叮铃叮铃”,门外的人锲而不舍,死扛到底。
“霆仔哥,我们回来啦,开下门,东西太多不方便!”是小马的声音,伴随着某些凌乱物体摔落地上的哗哗响动。
“啊!”雷霆暴躁地一拳捶到墙上,望着丁冉双眼通红,仿佛一只饥饿的野兽,面对铁笼外鲜美的食物,却无法入口般怒不可遏、面目狰狞。
丁冉的脑子要清醒许多,大马小马是有钥匙的,再不理会,就自己开门进来了。他颤巍巍想站起来,无奈水中湿滑,腿也有些发软,刚撑起一点又滑了回去,脑袋磕在浴缸沿上,“咚”的一声。
雷霆赶紧去扶他,伸手帮忙揉搓着。丁冉又狼狈又尴尬,一脚将雷霆踹了出去:“别管我,先穿衣服!”
雷霆一咬牙,翻身起来三两下套好衣服,又将喘着粗气的丁冉捞出来,抓过衣物塞进他怀里,这才黑着脸跑到门口给两匹马驹开门。双胞胎拎着大包小包冲进来,一屁股跌进沙发里:“累死了累死了,霆仔哥,下次滑雪你也一起去吧,虽然很冷,差点冻成冰棒,但是很过……”
叽叽喳喳的发言忽然顿住了,两人目光齐齐投向浴室门口,丁冉湿漉漉站在那,裤腿还滴着水珠,脚下很快蕰湿一片。
“那个……”丁冉梦游般恍惚地指了指背后,“咳,水管坏了,正……在修!”
“在修!在修!”雷霆附和着,瞪起的死鱼眼中,带着几分闪躲。
安静片刻,大马小马又吵闹起来:“霆仔哥,冉哥,给你们带了好多礼物。这个是手工缝制出来的皮帽子,有个性吧?这个是很难找到的酒心软糖,真的会醉诶!还有这个,最厉害,是袍子肉做的干肠,滋味真的美极了!”
雷霆继续着假死状态,翻起白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袍子肉?就是龙肉也激不起他丝毫兴趣。干肠?他就快被人类的原始欲念折磨得肝肠寸断了!
在大小马争先恐后的发言中,丁冉轻飘飘来到门口,话也不说一句,从门缝闪了出去。
“喂,等我!”雷霆抓起件外套冲出门去,三两步追上丁冉,包裹在他身上。两人一前一后默默下了楼,默默上了车,默默启动车子,默默向丁冉家驶去。
房间里的两兄弟愣了一阵,互相埋怨起来——
“我就说不要去玩了嘛,你看,留下霆仔哥一个人过年,明显很没精神!”
“怎么又怪我?是你说机会难得,很想去嘛!我还不是迁就你!”
“你倒会反咬一口!不知道是哪一个,老早把滑雪衫和雪靴都买好了。啊!敢丢我,哪有这样整天欺负人的哥哥!”
“哥哥教训弟弟,天经地义……搞什么!不要往我衣服里面塞肉肠!你很欠揍诶拉仔!”
东三条大道的路口,车子停稳,雷霆依依不舍地望着旁边水淋淋、一脸茫然的丁冉:“时间不早了,你上去赶紧洗个热水澡,免得……”
好似听不懂他说话一般,丁冉眼神迷离地移过来一点,又移过来一点,忽然灵巧地攀了上来,带着灼热气息,覆上了雷霆略有些干涩的双唇。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姿态,瞬间将雷霆重新点燃,他手臂环绕在丁冉腰际,将其粗暴地揉进怀里,充满侵犯性地撬开唇齿,缠绕住柔软而鲜嫩的舌尖。
手指躁动不安地拉扯着滚烫的肩背,面容辗转厮磨在一处。车子,街道,城市,岛屿,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世界上只有两个相爱到疯狂的恋人,试图透过这深情的亲吻,将ròu_tǐ和魂魄尽数融为一体。呼吸声愈渐粗重,几乎使人窒息。
这是奉献,是索取,是烈焰,是疾流。是yù_wàng,是无畏,是永恒真理,是甜美梦境,是无法抹杀掉的坎坷记忆,是不需要因由的理解信任,是漫长人生旅途中,指引方向的极地之光——这就是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间,生死相托的爱情!
长久一吻过后,丁冉耗光了所有力气,软软挂在雷霆宽阔的胸膛上,喃喃低语:“要是时间就这样停止……那该有多好。就这样,一直抱着,一直在一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用去想……”
“阿冉……”雷霆用下颚宠爱地蹭着丁冉发间,“很快我们就可以每天生活在一起了。过两天要搬去的房子虽然还很小,但是我会很快赚到足够多的钞票!然后……将四方道一号买下来,作为我们共同的家……”
丁冉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狠狠眨巴几下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啪”,雷霆在他光洁的脸蛋上响亮地亲了一大口,细细回忆着:“那是什么时候呢?有一天,我开车载着我的冉回家,路过四方道的时候,你目不转睛望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