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说到底,也就是一个“还国家清明”的最后武器。
只要人民相信了,把所有的一切都责难归咎于安墨,那么他们就干净了。
难听点就是——愚民。
好听点就是——安抚。
安墨该不该死?
该!
不仅该,而且要带着一身永远都洗不干净的指责和黑渍,死去。
他冤吗?
不,不冤。
这些事情他哪一个不知情,不参与,更甚者,他才是背后推波助澜的那只手,所以他不需要所谓的,为他自己伸张正义。
也没有必要拉着一群他甚至不曾放在眼里的蝼蚁垃圾为他陪葬。
然后,有一天,就在这个案子还没有下定结论的时候,安墨自己自首了,认罪了,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他一并认了,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所有人震惊的同时,也心悸不已。
震惊的是群众,消气的是群众,拍手称快的是群众。
心悸的是家族,害怕的是家族,惶恐不已的是家族。
群众只看到他们能够看得到的,所以他们觉得铲除了社会的大蛀虫,在道德的制高点,获得了满足。
家族只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