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喘一边笑:“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赌了这一把,总算我们运气好。但是那万历皇帝的棺材实际上还是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毁了。”
白翌的眉间却划过一丝阴霾,他说:“他们是怎么知道阿尼玛卿的事情?这有什么缘故?”
我心中也一直由此疑问。白翌看着不远处的灯光说:“先回去吧,也许我们的事情不止我们这几个人知道。”
我们进入传达室,最后被七转八转的送到了派出所,我们把华昱婷和李书的名字报给他们听,片警儿还很认证,他特地去调查了这两个人,但是调查到最后他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他和我们面面相觑,点着眼镜架说:“那个,你们说的那两个人,的确有,过去也是在定陵村的。但是他们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瞪着眼道:“二十年前?”
片警点头道:“是啊,据说本来大学工作读的好好地,一家四口人都在祖屋上吊了,他们家房梁貌似还是个古物,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