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清冷的目光下竟然渐渐泛起热来。
越峥的表情是冷漠而平静的,可他的手却暧昧地在自己胸膛处游走,那游走过的地方窜起强烈的令人酥麻的电流,让王小剑浑身颤抖,呼吸急促。他像一条鱼一样躺在桌子上,竟然忘记了反抗。
毫无招架之力。
同样是被调戏,可水池里的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仅仅是触摸就已经让他不可自抑地颤抖、发软。
他不可控制地看着面前那张英俊的脸,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丝请.欲来,可惜那上面只有冷静,然而那冷静却像一颗□□一样刺激着他,让他眼睛慢慢地湿润了,他抓住那只手。
越峥看了他一眼。
那只手却慢慢从胸膛移到腹部,不紧不慢得像是在逡巡自己领地的国王。
仅仅是眼神,仅仅是手指,王小剑便觉得神智像是烧起来一样,昏蒙蒙一片。先前在温泉里压下去的情.欲忽然如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让他呻.吟起来,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下面开始慢慢抬头,顿时尴尬地看向越峥,双腿也下意识地卷曲起来。
那只手却用温和而不容拒绝的力量压着他,把他钉死在桌上。
王小剑难以想象一个人可以用那样冷漠而平静地表情做这样暧昧到极点的事,可这样的状况发生在越峥身上却又再合适不过。
他终于颤抖着嘴唇说:“越……峥?”
越峥的眼睛似乎闪过一抹极快的晦暗,随即又归于平静。
手拿开了。
王小剑松了口气,心底却又暗暗滋生了一丝隐秘的期望,期望他更进一步,更亲密一步,让那张冷静自制的脸上染上别样的情.欲和疯狂。
胡思乱想间腹部一阵轻微的刺痛,很快又消失。
王小剑埋头一看,腹部靠近肚脐的地方竟然被刻了一个小小的峥字。
那字像是用极细的针刻上去的,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法,一点也不痛。
顿时呆住。
这是……标记?
抬起头看他,心思莫名地愤怒、复杂又惊喜——他吃醋了?
越峥却移开了视线,转头对床上目瞪口呆的东方浅道:“现在可以了吧?”
东方浅目瞪口呆,忽而又笑了,可能他自以为笑得fēng_liú倜傥,可现在那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那笑容着实恐怖。他说:“难怪我们合得来,我就喜欢你这点哈哈哈哈……”
越峥眯着眼睛对王小剑道:“以后再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王小剑吓得连连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非常奇怪的是他现在的心情竟然十分愉悦。
“去吧。”越峥轻轻推了他一把,“好好练习。”
王小剑茫然地走到东方浅跟前,伸手运起灵力按到猪头胸膛。猪头发出一声惨叫,“你想谋杀是不是?”
王小剑说:“我第一次,你忍着点儿。”
“哦,你把第一次给我了啊……”东方浅习惯性地调笑一句,随即笑声变惨叫。
王小剑面无表情,“对,我把第一次给了你,好好享受吧。”
东方浅好了之后,越峥便毫不犹豫地把他扔出天柱峰,让左飞轩领着他去天阳道人那里暂住。后来王小剑听说东方浅收敛了很多,没有再四处调戏美男了。
当然,他并不关心东方浅那家伙的fēng_liú韵事,他直接跑去找越峥,问他:“什么意思?”
越峥这段时间不知是不是被批准休息了,一直呆在天柱峰研究他的图纸,顺便带带王小剑。
“嗯?”越峥将一块碧绿的石头交给左飞轩让他带给安长老后,转头看他。
王小剑摸着腹部,脸上有点热,鼓起勇气问他,“你在我这里刻字,是什么意思?”
他觉着不会仅仅是因为东方浅的关系,或许应该有别的深意,而这深意他不敢随便猜,可喜悦又忍不住在心脏里窜来窜去,害得胸腔里的小东西也砰砰乱跳。
越峥望着他没说话,仔细看去,他的眼里有深邃的光。
整个阁楼非常安静。
他走过来,停住,“生气了?”
不生气是假的,被强行压着刻字的感觉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威胁和强占,无关意愿,而是被入侵时本能的抗拒。
可那点生气在惊讶、犹豫和隐秘的兴奋下非常微小。
越峥又说:“要不你也给我刻一个,这样我们扯平了。”
什么意思?
王小剑霍然抬头。
“开玩笑。”越峥冷冷地说。
王小剑垂头丧气,可他觉得自己死得有点冤,于是不甘心地抬头说:“你在吃醋吧?”
越峥的脸冷下来,“我没有在吃醋。”
王小剑瞪着眼睛,“干嘛发那样大的火?”
“我没有发火。”越峥说。
王小剑觉着他这算是恼羞成怒了,于是道:“你就是在吃醋。”
“没有。”
“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王小剑瞪着眼睛,“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样?”
王小剑被他冷冰冰的弄恼了,说:“不和你说话了!”
“出去,我还有事。”
王小剑扭脸就走。你有脾气,我也有脾气!
是的,他早就听说过并了解过这男人脾气怪的一面,可这一次却真的让他很生气。
可出去就后悔了,和男神置什么气?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说到做到。
纠结得要死。
坚持不了两天自己却先撑不住了,他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