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的是又是这边!”夏云笑眼睛干笑的眯成一条缝,小手一下指了右边的嘴角一下又指着左边的嘴角!
“哦,是吗?”封君严说着,将桌上的汤拿了起来,挑剔的闻了闻,“这鱼汤闻起来真不怎么样,一点清水鱼的鲜味都没有,重做!”说完,就见夏云笑的视线随着封君严的动作移动,看着热腾腾的香汤流到了地上。
夏云笑在心中咬牙,封君严这个败家子,汤里面的药粉最多诶,你倒了的话,就不能拉肚子了!
封君严有趣的看着夏云笑惊恐的表情,暗地里快要笑的肚子痛了,若是没有配上那张扭曲的脸蛋还好,夏云笑惊恐瞪大眼睛还硬是让自己扭曲着脸,可笑之极,也真难为夏云笑为了“害”他而这么的不计形象了。
“好……我马上让厨房重做!”夏云笑咬牙切齿的说着,脸上笑颜如花,就怕封君严生气不吃了!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夏家难道已经养不起你了么?居然让夏大公子在这里服侍我,这里的工钱恐怕还不够你买上一套衣服吧!”封君严也不想再玩了,夏云笑万一一气之下给他下砒霜可如何是好,若是母亲知道了,恐怕该要伤心了!
夏云笑闻言,对天翻了对白眼,无奈的咬着下唇,恢复面部肌肉,转变之快,真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封君严不怒反问:“那下药很好玩吗?”
夏云笑噎在当场,没有开口,低下头,灰溜溜的转身,灰溜溜的想要逃跑,“那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啊慢慢用餐吧!”被当场逮到了还不跑?!他夏云笑又不是傻了,万一封君严大怒起来,真的把他给就地正法了怎么办?
先走为上!
然而,夏云笑的脚步还没碰到门槛,背后迅速窜起的巨大身躯却先他一步,夏云笑的蛮腰被封君严大力的搂住,门被狠狠的合上,然后上了锁。夏云笑被封君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想要大喊“非礼”,然而这卑微的二字却被封君严的大掌给捂在了手掌心。
封君严抓住夏云笑,低头在夏云笑耳边喃道:“你喊啊,你喊了只不过是让人看热闹,看你夏云笑怎么承欢他人之下!”热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吹进了夏云笑的耳朵,让夏云笑痒痒的,浑身泛起了不舒服的冷疙瘩。
“你到底想干嘛?”夏云笑不舒服的别过脸,他这行为是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明明是来整封君严的,怎么变成了他送上门来被封君严整了?!
封君严不爽的看着别过脸的夏云笑,布帽子对着他,有点脏,还有一股油烟味,真难得夏云笑能带得下去。封君严没有回答夏云笑而是大掌一拉,布帽顺滑,比女人还要柔顺的发滑落着,更多的却是和封君严的大掌做了亲密接触。
封君严没有不快,只是搂着夏云笑腰肢的手越发的紧,他倒想知道,为什么墨箫和姚蚩情有独钟?难道是这具身体让他们迷恋?
话又说回来,他以前和夏云笑肌肤之亲的时候都选择在晚上,不用看着夏云笑的脸,也感触不到夏云笑的肌肤。而夏云笑每次做了以后,都要休息上那么半个月的时间,对于情事,夏云笑还是个生手!
还是说,在墨箫或者姚蚩的调教下,夏云笑不再像以前那般死气沉沉,而妖艳妩媚,所以,墨箫和姚蚩都对他念念不忘,不然,为了一个废后,他的好兄弟怎么可能追着夏云笑的屁股后面跑?!
“夏云笑,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让姚蚩和墨箫都爱着你?”封君严用手掌握住夏云笑的脸颊。
力气之大,让夏云笑来不及回忆墨箫是谁?只知道,封君严好像真有要杀了他的趋势,大掌捏着他的脸,好疼。
妈妈的,这年代的人就会使用武力,他一介凡人怎么斗得过?!
“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夏云笑的小嘴被封君严捏的,圆圆的嘟起,小脸皱皱的失去了以住的风采。
夏云笑在封君严的怀中挣扎着,上蹭蹭下蹭蹭,就是不能从封君严的怀里逃脱。
封君严忽然蹙起眉头,不悦的瞪着夏云笑。
夏云笑忽然感觉到什么似的,弯弯的秀眉挤到了一块,很不可思议的开口了:“话说,我好像顶到什么了?!”至于是什么,夏云笑怎么都不敢想!
封君严老神自在,松开手让夏云笑的脸蛋恢复自由,不受他的蹂躏,淡淡的再度反问:“你说呢?!”
顶到了什么二人心知肚明,因为不久前,貌似夏云笑才把某人的给弄‘废’了。
夏云笑终于抓狂了:“这种时候脸色居然想那事了?你疯了,我貌似下得是泻药吧!而且你也没吃啊!”不愧是皇帝,不愧是种马,随随便便都能发情,后宫三千该不会是摆着玩呢吧!该发情的对象也不该是他吧!
他果然一步错步步错,他不该好奇跟着封君严,更不该手贱到想要恶整封君严。
他应该回家的!
他要回家!
封君严不悦,夏云笑这是什么意思,男人有需求那是天经地义,自从废了夏云笑后他便没有让人侍寝,累积了一段时间自然受不了。而且,夏云笑那是什么语气,厌恶?!
那也不用说三次来表达自己的厌恶吧!
“夏云笑,我就是想要了又如何?你不该负责吗?”要不是夏云笑要逃,还在他的身上不知死活的磨蹭,他也不会硬了啊!
夏云笑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坨大便,臭到不行:“凭什么?我凭什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