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为了盯着耿天学好香云纱的制作,老师傅是见天的蹲在耿天身边,手里的小棍子也从来没有放下过,只要有一个地方做的不对,小棍子是肯定会落在身上。
七个月的老寨生活,把耿天盯的就差上厕所都打个招呼,而景大叔虽然没有直接说明教耿天,可那也是一天三趟的走。
“小天啊,师傅希望有一天你能把毕慈卡夕络流的织锦和香云纱融入在一起,真要是有那么一天,小天,记得告诉师傅一声。”
耳边好像又响起了师傅临终时的殷殷期盼,第一次怀疑自己真的能够有那么一天的耿天眼中心底充满了自我质疑。
碰的一声脆响,还没等耿天的自我怀疑扩散,一个响头敲在了脑门子。
快速扩散的刺疼让耿天龇牙咧嘴的抬起头,疑惑不解又带着点恼怒的目光落在手都没缩回去的顾伟身上。
“七哥,你干啥啊。”
不悦而又带着点失望的顾伟看着揉着额头的耿天,“天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行?仅有一次失败你就怀疑这怀疑哪的,扔下一屋子老老少少抬腿就走,哪怕你说一句话也是那个意思可你是抬屁股扔下个后脑勺就没影了,你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