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
心怡内心不断在对自己这样说着,恍惚要以此来暂时压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绝望」感觉。
到了第二天,残酷的性奴调教课程果然再次开始了,而调教师们对她的要求和训练也意料之中地变得更加严苛。
由早上开始的牝犬散步、性器展露、奉仕训练、各种淫虐性用具调教等等,几乎连休息的时间也完全没有,令心怡的身心继续承受到
无止境的摧残。
但有一件事开始令她感到疑虑。本来,自己昨天让大祭司尝到如此屈辱的挫败,心怡预计他一定会更加倍的虐待自己以作为报复的。
可是自从昨晚回到伊甸开始,大祭司便再没有在心怡面前出现过,这实在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终于,这天晚上当心怡在进行着另一项调教时,乘着空档忍不住向调教师彼得开口询问有关大祭司的事。
「怎么了,妳在挂念着他吗?还是因为想向他道歉,求他原谅妳在昨天羞辱了他的大罪?」
「……」
「不过已经太迟了,我在伊甸两年多以来也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