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心中一直有一种幽幽的伤,有一种隐隐的痛,我这次过来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回来找寻那些刻骨铭心的痕迹,回来找寻那些挥之不去的味道。
那种伤,那种痛,仍然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我以为结婚了,我尽力了,它们会慢慢的消散,原来不行,它们反而把我越缠越紧,驱之不去,如影随形,让我终日食无味,寝无眠,有些人睡前抽烟会睡不着,我偏偏躺在床上手执香烟。
从电视里看到广州某心理医院的广告,我默默的记下电话号码,休息时得空过去,背上我的背包,从佛山到窖口,从窖口到广州火车站,从广州火车站到白云区,下车后步行了十多二十分钟,医院在一条普通的飞沙纸屑邋遢的柏油路边,医院招牌也没有电视里看到的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