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在发烫,心在激烈的跳动,我想制止,但我更想看个究竟。
“两千够了吗?”他像是把已经窖藏多时的陈年佳酿搬弄出来,热情的。
“够了够了,留一点给你回家交差。”我接过来,笑得泪眼模糊。
他却并没有认真看我的表情和形容,拉上拉链,又专注的开始穿针引线,穿好了,朝着拉链扣的位置,准备扎下去。
彼此站起来,先后去一趟洗手间,已经晚上十二点多,该睡觉了。
☆、50 对月抒离情
“你睡哪边?”我问练煜。
“你的枕头都放在这边,就睡在这边吧。”
“那我睡这头算了。”我指了指另一边。
“为什么?”
“我怕失控,怕你卷走我的被子。”我笑,笑得有点苦涩,笑得充满矛盾,自知这话可能多少有些煞风景,但我还是说了,脱口而出。
“不过,我等下要是抱着你的脚,你可不要踢掉我的门牙,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