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谢谢你,阿煜。”
“真的要走?”
“真的。”
“我很庆幸我最终的决定,我还是来了,看到你了,我真的很高兴,非常高兴。”我又开始说一些有感而发的言辞。说得他的表情一愣一愣的,说得我的内心一阵一阵的酸楚。
我进去房间里收拾一下背包,掏出昨天在超市里买的香烟,放在他的枕头旁边,拉一点被子盖住,转身,轻轻的掩上房门。
“走得那么匆忙,招呼不周,给两百块钱给你作路费吧。”他等在门外,见我出来,打开他那破旧的黑色皮夹子,抽出两张红钞,透着离别时和姐夫相似的不舍的表情,当着园林师傅的面。
“二十几岁的时候都没有用过你的钱,三十几岁了,健全安好,哪能还要你老人家给路费的呢,真是的。”我推开他的手,向前走。
他把我送出院子外面的公交车站,站在那里,看着我登上开往会城的班车,挥手道别,眼神中透出时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