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哥哥陈雄,陈武给他投资了一台三万多块钱的铲车,还把他以前用过的六成新的摩托车给他使用,但是……,家人,是我最难下笔的一篇,却是怎么也躲不过,写了,删了,再写,乱了,似要疯了。那天,我来到山上,来到原来母亲开垦的那一大片土地之中,那里又已经回到原来的模样,满目荆棘,灌木丛生,杂草覆盖,藤林缠绕。外出打工的人多了,走的人少了,没了地面,没了路。我立在一处,掏出手机,打开最近下载的歌曲《听见凉山》:
我听见
露珠里一朵索玛在绽放 山谷里一双赤脚在行走 擦肩而过的沉默 欲言又止的伤心
听见刹那间 雪花落满整个冬天
我听见
岩石上那些传奇在剥落 天空中那些雨滴在消逝 慢慢结冰的召唤 凝固风中的脚步
听见呢喃声 掌纹间的呼吸悠长
谁在屋檐下 遥望森林 谁在山路旁 牧羊等候
谁在屋檐下 遥望森林 谁在山路旁 牧羊等候
我听见
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