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还能做点简单的农活,哈哈。”我拍打一下母亲的手背,哈哈的笑出声来。
“真不会说话,什么不好比,比上生病上面去。”母亲愠怒。站起来,伸个懒腰,问:“你现在身体好了吗?”
“好了,医生说已经完全好了。”我轻松的摊开双手。
“那好吧,你自己想好了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好说,反正我什么也不懂,你自己努力吧。”
“娘,要是别人问起,你先不要告诉人家,我真的没有把握。”
“我不说。”母亲转身去了厨房。
沟通从心开始,对真正关心你的人的确需要敞开心扉,才能打开心结,以前我不敢,害怕误解和担忧,所以什么心事都深埋在自己的肚子里,直至腐烂。通过交流,我又一次看到了母亲释怀的微笑,这微笑给了我一些自信和动力。
赵欣每个月都会过来,十月分没有来,说是很快要生了,不方便行走,母亲中途去了两次看望,带了一些孕妇用品过去。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四号,我不上班的第四天,上午,接到报喜电话,赵香莲生了,在西樵人民医院,凌晨三点多,顺产,一个七斤四两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恭喜恭喜!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五号,母亲早早的起床,收拾一番,忙碌一番,把一个不大的玻璃坛子洗得干净,用干毛巾擦拭干净,等到天亮,我们去市场,她买了黄酒,买了红糖,在一个地摊卖菜的老阿姨那里拿了一把晒干的姜叶。
“呵呵,这个也有得卖?”我好奇。
“哪里?我叫人家阿姨留给我的。”母亲连续的多谢那位卖菜的阿姨。
黄酒红糖是用来煮糖姜水的,姜叶用来熬水洗澡,母亲对这一切非常娴熟,买好了,两手不空,我们站在市场对面的公路边等车。
十一月天的清晨,天气有点冷,母亲一双平底布鞋,一条黑色裤子,一件外套,里面穿了毛衣,她的肩膀有风湿,在这样的天气里站在路边等车,经常看见她会缩着脖子,耸着肩膀,做出难受的神情。
今天我站在身边,却没有看到,只见她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样子,站在那里,头时不时的向左转,看看有没有开过来的公交车,那副急切而又喜庆的的表情掩藏不住,却不张扬。
“娘,你现在坐车好些了吧?”
“比以前好多了,就是上车的时候,车子发动的时候有点晕,不会吐了,坐车也能锻炼出来的,真是不假。”母亲说,说完伸出右手,举得高高的,原来是有适合的公交车开过来。我把手里的东西给她,看着她走进车厢,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车子缓缓的启动,迅速的向前开去,留下一串淡淡的白烟。
那段时间,伟大的母亲,坐不得车的母亲,这样倒来倒去,早出晚归,来来往往,往返于两地,像是不知疲惫,像是在刻意的弥补什么。每次回来,很高兴的和我们分享:“小孩长得很好,胖胖的,粉粉的,很可爱。”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号,听说小家伙眼睛不明原因红肿,肚脐有点出血,宏昌不懂,赵欣不会,宏昌的妈妈也束手无策,赵欣打电话给母亲,母亲知道之后电话中教他们如何处理,教完仍然显得很担心,心事重重的样子,晚饭也没怎么吃,第二天一早,安排好了这边的小孩,她匆匆的在市场买了一些东西,还送了一点家乡带来的惊风药过去,在那里住了两晚,小孩恢复了她才回来。
来来回回的次数多了,两个老人也快速的熟悉起来,相互了解,互相尊敬,母亲说她节俭,她经常夸母亲:“诶,你就好哦,什么都会,还认得字,敢自己坐车,我就不行哦,什么都不会,也不敢单独出去……。”
☆、126 弥月酒席
我每天待在出租房里,早上起来跑跑步,之后或者买买菜,再就足不出户,守着电脑,守着电视,中午煮饭炒菜,母亲在小静的厂里拿了一些小手工回家做。
看着母亲的心情越来越平和,越来越舒畅,脸上常常挂满笑容,我浮躁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安定了一些,打开电脑,慢慢回忆,开始用拙劣的文笔梳理那些似曾遗忘未曾遗忘的沉积的往事,像是疏通一条积堵泥泞污秽的河涌,艰辛,没有头绪。
常常写不下两三百字,停歇下来,来回踱步,太直白了?太含蓄了?太繁琐了?太概括了?把别人写得太好太坏了?把自己写得太强太弱了?……,
就像写日记那样写吧!毕竟,那段往事印在心里,没有字迹,那些刻骨铭心的细节,真要让它跃然纸上,记起了前天却忘了昨天,呆坐在那里,脑子经常像是短路的电板。有时三四天写不出一个情节,因为情绪还锁在上一段回忆里,悲伤得不能自已,无法自拔。
还好,母亲没有给我压力,她总是忙里忙外,任劳任怨,毫无怨言,脸上洋溢着淡然的微笑,小静没有说什么,上班下班,洗碗洗衣,和往常一样,陈武比较焦急:“二哥,你不上班也行,想要好好休息也行,但总不能整天躲在家里吧,这样不好,对身体不好,要出去走走逛逛,老是呆在家里怎么行?不就是丢了一份工作吗?搞得像是见不得人。”这个武夫,说不出什么刻意的温和的话,却让人听着很温暖,是那种身边的家人才会给予的温暖。
“等哪天小静不上班,天气也好,我们一家人出去玩一玩吧?去佛山?去影视城?”那天晚上,我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