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回去呢...”那边满是不在乎的语气,仿佛对这个建议显得相当不能理解了“现在对我来说,资源还是路线,金钱还是地位,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像是感慨什么一样,声音一下子又变得很认真“如果眼睛真的可以好起来...”他又停顿了一下,声音离我更近了一步,坚定中带着微微的苦涩“我愿意第一个看到你,把你的一切,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走路的姿势,手指的形状,嘴唇的弧度,全都都刻入到脑海里,万一那天我又瞎了,还有你的面容可以慰藉...”
他的声音像一把锤子,一下一下,如数砸开了之前萧索沉闷的气氛,余音绕在空气中蒸腾盘旋。
又是一大段时间的寂静。
他的肉麻地闹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一副死不正经的模样,小花说他城府很深,三叔说不能轻易相信,我也是一条条记在心上的。
我又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啊,肠子都悔青了。
他的这段假设给我三天光明,我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作何反映,从小哥搬出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