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耳边只听见教主难耐放浪的呻吟,刚刚印在眼睛上的那个吻让他产生一瞬间的错觉,他不是风使,尹湫曜也不是教主,他们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享受情到深处的鱼水之欢。
里面被插得软糯滚烫,柔嫩肠壁依依不舍地裹住yáng_jù吸吮,抽出,再狠狠捣入,快感一bō_bō灭顶,尹湫曜叫得越来越大声,浑身滚烫火热,肌肤在昏暗火光里泛出淫靡的红色,玄风感受他的一阵阵颤抖,谷道里也似饥渴一般紧紧绞动,猛chōu_chā了数十下,尹湫曜抽泣着泄了出来,玄风扯开挡住眼睛的发带,幽暗火光下,教主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痕,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
尹湫曜低呼一声,就被玄风搂住头颈,男人的舌尖在他眼角处扫过,而后便是暴风骤雨地顶撞冲击,他大声想叫,唇舌却被牢牢堵住,刚刚过去的高潮余韵被此时的狠猛肏弄再次掀翻,锋锐如刃的快感突如其来,才射过的yīn_jīng来不及疲软,在汗湿热烫的肌肤间摩擦着吐出一股股粘白的jīng_yè。
玄风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了一分力气,软软地任由那根东西插在体内,被玄风抱上了床。窗外的火光终于黯淡下去,黑暗铺天盖地而来。
玄风拥着他,睡了过去。
第五十四章
跟玄风在这不知名的地方住了四五天之后,尹湫曜终于开始想起温莨来,不知那厮现在走到哪了?玄风一如既往地白天照顾他,晚上陪睡胡来。白天有时候两个人就坐在屋檐下看蝴蝶看太阳看水面跳起的鱼,周围安安静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时间一长,尹湫曜又靠在玄风身上睡着了。
尹湫曜打算再等两天,如果温莨和月堂主还找不到这里,他们就走出去,看看能不能碰上。玄风虽然什么没说,但尹湫曜觉得这种日子他肯定过不惯,太安静,也太无聊了。明明自己应该比玄风小几岁,尹湫曜却觉得自己要老成得多。或许是山上那些岁月让他比普通人早知道了人生寂寞这四个字的意思。
第六天,依然是个好天气,尹湫曜正靠在玄风身上睡得香甜,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属下找得好辛苦,原来教主和风使这般快活。”
尹湫曜睁开眼,就见一个蓬头垢面,浑身破破烂烂如野人一般的人站在小河对面,笑吟吟地看着他们,要不是这声音,这笑容,尹湫曜真的认不出来这是堂堂魔教三把手,花堂堂主温莨。
温莨拎着破破烂烂的裤腿从浅处踩着石头过来,一边走一边继续道:“早知道,我就不赶这么急了。”心里却咬牙切齿,看这样子,再晚来一点恐怕连娃都抱上了,幸亏教主是个男的。
教主不动,玄风也不敢动。尹湫曜刚才竟然有种被做奸在床的错觉,看着温莨越走越近,讪讪笑道,“若你还找不来,我就打算出去找你们了。”
温莨看他一眼,明显不信,走到火堆前坐下,上面还架着半只烤野兔,伸手取下来就吃。看着自己的堂主平时fēng_liú倜傥,此时却像乞丐一般,尹湫曜感到了深深的失职和愧疚,拍了拍玄风的肩膀,直起身来,道:“去再弄两只来。”
玄风朝温莨行礼,温莨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撕下一块兔肉放进嘴里嚼,尹湫曜看在眼里,心疼玄风,又觉得温莨也很可怜,于是催玄风快走,自己走到温莨对面坐下来。
“教主吃么?”温莨递过去半只啃过的兔腿。
尹湫曜看着他明显没有诚意的举动,噎了一下,道:“吃过了。”
温莨收回去继续啃,边吃边道:“玄风的手艺不错。”语气凉悠悠如同九月的秋风。
尹湫曜觉得一阵寒意慢慢爬上背脊,不能让这厮再说下去,侧目看着河水,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月堂主呢?”
温莨不紧不慢地道:“我跟月堂主同教主走散之后,就在原地找了两日,后来那些苗民又打了一仗,差点被卷进去,不过却看到了一个人。”
尹湫曜不语,看着他,温莨继续道:“南诚式的儿子南武鸣,还有那个问路的苗女,教主可还记得?”尹湫曜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讲。
温莨啃完兔腿,将骨头丢在地上,道:“南武鸣没看见我们,不过他既然在此,就必定是冲着教主你和藏宝图来的,况且那两支苗民的争斗似乎也与他有关。我们势单力薄,万一被他们算计就遭了。于是我与月堂主商议,由他先赶回教中,调集靠近南疆的分坛人马,过来接应教主。”
尹湫曜没想到温莨安排得如此周到妥当,又见他为了寻找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自己却在此处安乐了几日,愧疚越深,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话,他跟人相处实在不多,安慰一词只在书上见过。
温莨见教主定定看着自己,目光柔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属下辛苦一些没什么,只要教主没事就好。”
尹湫曜别过头去不看他。温莨这句话说得他心里又涩又暖,虽因为他是教主,但也足以令他动容。
玄风蹲在火边烤兔子,温莨脱了破烂衣服在河里洗澡,尹湫曜搬出木凳,坐在小屋前看着他们两个。
若是时光可以停留,尹湫曜觉得停在此时最好,没有江湖,没有藏宝图,没有纷争,没有多余的yù_wàng,哪怕不说话,就这么相处下去也足以度过此生。
人有时会陷入荒唐的妄想,但现实总会提醒人醒过来。
温莨洗完,一头长发披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