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搏,歇斯底里。
可惜,那人毫无犹豫。
沈季匀站在原地楞楞出神,白巳臣带走了他所有的光热,连仅余的希望也一并夺走,他觉得从头到脚无由来地冰冷起来。突然,沈季匀发了狂似的将红木根雕上的曲奇饼统统扔到地上踩了个粉碎。
之前两孩子都有专人照顾,白巳臣是一窍不通。好在两兄弟一路上不哭不闹的,乖的不得了。他带着孩子去了他母亲那里,耐不住母亲的盛情留下吃了个晚饭,将孩子托付给他妈妈。
“要好好吃饭,工作不要那么拼命,身体要紧。”临走时他白母千叮咛万嘱咐。
“好。”一个狠心不顾你死活十几年的最亲的人突然又毫无保留地对你好,白巳臣很难形容这种心情。
“你放心去做事,孩子我会看好的。我知道你把房子和钱都给了子烜,现在手头也很紧,就不用打钱回来了。这些年我也有些积蓄,还拿着退休金,饿不死的。”
“那是您养老的钱,不能动。我这些年也没什么孝敬您,已经很不肖了,不能再让您晚年连保障都没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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