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子平静地说:焦林,我要和你分手。
当时坐在一边的我却在想象,几年后的一天,焦林的老婆说:我要和你离婚。
焦林特爽快的来句:好啊。
口气轻松地像是决定午饭吃什么。
临走的时候,他马子还回头用怨毒的目光看我。
想起很久以前,她还说,我和她投缘,所以应该起一样的英文名字,她叫芭芭拉,我就叫拉巴巴。
不由感叹女人真是性情动物。
回去的途中,焦林的情绪很不稳定,一直拉住我的手,死死地不肯松手。
特矫情地说,胖子,你难道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什么啊我?我笨,你从小就知道我笨,有话直说。
挣开他的手,指指不远处:狗狗来了。
他回头,看到夜幕中一个颀长的身影自黑夜中走来。
一瞬间给人的感觉,以为自己看到了《生化危机》中的丧尸。
但是那种狰狞恐怖的表情在那人的脸上一闪既逝。
他为什么叫“狗狗”?
前辈们说,是因为他打起架来像是被浸泡过化学药水的警犬一样疯狂残忍。
狗狗走过来,很自然地搭上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