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脸上的青黑直到回了王府还未散开。下人们觑着他脸色,战战兢兢,连丝儿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撞枪口上——这位主子的脾气,可实在不算好。
贴身的侍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主子,王妃前儿打发人来说……”
宁王不耐烦的一甩袖子:“她又想怎样?”
侍役哽了一下,忙把腰弓的更低些,愈加小心的回话:“说是小主子新写了好几幅字,都特别好,想请主子给评点指导一番。”
听说是儿子的事情,宁王这才忍了气,随口打发道:“知道了,明儿再看吧。”
侍役转了转眼珠子,陪笑着换了话题:“主子,您上回吩咐叫小的们搜寻淘摸的人,下头陆续送来了两个,其中一个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哦?”宁王这才起了点兴致,“倒是找来了?安顿在哪儿?”
“就在园子角落的弄月楼,奴才给您引路。”
宁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跺了跺脚,漫不经心的迈步而去。
僻静的弄月楼前,早早的挂起了系着流苏的轻纱小灯,风一吹便颤颤轻摇,宛若美人旖旎身姿,惹人遐思。
宁王施施然推门而入,银烛辉光下,一个纤细的白色身影袅袅跪倒,清音呖呖,撩人心扉:“伶人玉奴,给殿下请安。”
宁王阴沉沉的注视着柔顺的跪伏在地下的少年,许久,终于开口道:“抬起头来。”
眼前缓缓现出一张恍若精雕细琢的面孔,尤带三分稚气,美的乖顺而不带侵略性。
也算难得了。只是……到底不如那人多矣。
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那人之妙,非但容色慑人,其七窍玲珑之心智、更兼那一种冷冷淡淡的气质态度,简直勾人欲狂,叫人恨不得一把推倒,撕尽他的衣衫与表象,狠狠的、狠狠的欺辱占有,百般蹂躏,直至地老天荒。
宁王的表情愈发沉郁而扭曲起来,地上的少年因惧意而止不住瑟瑟发抖,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乖巧的微笑表情,不知道自己是否哪里逆了贵人的意。
许久,他终于阴阴的开了口,却只说了一个字:“脱。”
玉奴瑟缩了一下,低头咬住下唇,仿佛有些怯意似的。这反应反而取悦了他。宁王干脆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冷笑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玉奴一个激灵,颤抖的手指哆嗦着,轻轻拉开了衣衫系带。
白皙细致的肌肤,在烛光下仿佛闪着珠光,十分动人。宁王的目光中渐渐升腾起yù_wàng,一路从精致的下颌、细致的锁骨顺势下滑,在那两点小巧的乳珠上流连了一阵,随后继续往下,凝滞在他纠结在亵裤边缘的手指,哑了嗓音:“继续。”
玉奴闭上眼,手指僵硬的一松,菲薄的布料悄然滑下。
至此,宁王终于愉悦起来,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吩咐道:“上床,让爷瞧瞧,你被调教的怎样。”
赤裸的少年柔顺的膝行上前,小心的试图解他的下衣。宁王轻轻一脚将他踢开:“没听懂?”
玉奴僵了一下,挤出一个取媚的笑:“是,奴婢明白了。”随即慢慢躺倒,一咬牙,将手伸了下去,当着这个男人的面,一手爱抚、捋动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的中指则艰难的开始在身下mì_xué中试探进出。
烛火盈盈,在这具美丽而淫靡的身体上投下迷离光影,愈加诱人。渐渐的,少年开始喘息加重,额角沁出细汗,全身肌肤都泛出淡淡粉色,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玉奴一面努力玩弄着自己,一面强睁开如丝媚眼,细声细气的邀请道:“殿下,奴婢、奴婢不行了,求殿下垂怜……”
宁王死死盯着他不断进出的手指,手中的杯子已经快要被捏破,粗声粗气道:“想要?自己过来。”
玉奴如奉纶音,颤颤的停住动作下床来,跪倒他脚边,小心的解开他下衣,那根早就膨胀发烫的东西直挺挺的撞了出来,他仿佛面对着无上美味似的,一脸沉醉的握住它,深深含了进去。
宁王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身下按去。玉奴疼的眉心微皱,又被噎的打呕,却都强忍住了,面上还是一片温驯而柔媚的笑,卖力的吞吐,不时还移下唇来照顾一下那两颗卵丸,口中吮吸时发出啧啧水声,无比qíng_sè而靡乱。
调教的不错……宁王混乱中模糊的想着。情欲开始爆发,他一把抓住他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就撕开腿,重重顶了进去。
玉奴有些痛苦的低低嗯了一声,旋即声音转媚,表情也显出沉迷的样子,配合着扭动腰肢,呻吟起来。温软濡湿的mì_xué,明显事先已做过充分开发,润滑与扩张都已经准备的十分充裕,单等主人享用。
宁王一面粗重的喘息着撞击着身下的美人,一面断断续续道:“你叫……玉奴?”
“是……说是奴婢、肌肤、肌肤如玉……嗯……”
“可怜夭艳正当时……爷疼你,换个名儿叫怜奴吧。”
“是,怜奴谢殿下赐名。”
“阿怜……阿涟……”宁王闭上眼,眼前仿佛浮现起一张眉目如画的、霜雪般的面孔。他抓住身下少年的腰,愈发激动起来,低吼着开始一遍一遍更加狂暴的撞击,不知疲倦。怜奴挣扎着、艰难的配合着他:“爷,阿怜不行了,您饶了奴婢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凶狠的穿刺,伴随灯花爆处,烛泪暗滴。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