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险些大发雷霆。
休息的间隙祁榛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白馨云的小助理在公用洗手台那儿打电话。
“馨姐头疼的厉害……对……我也不知道啊……”小助理一抬头看到了祁榛,对他笑笑,祁榛回了一个笑容,小助理继续打电话,“馨姐昨天晚上就说自己有点儿不舒服,我猜她可能是发烧了……嗯,她坚持不吃药的,说吃了药迷迷糊糊拍不了戏……”
祁榛慢慢退了出去。
白馨云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给人的印象分实在是不高,感觉全世界的人都要因为xx让着她,至于这个xx是什么,就可以多方面理解了,但是接触的多了,其实她也不单单只是个空有皮囊的花瓶,其实在演戏这件事情上,她和别人一样,很重视。
即使病了,也要坚持开工,而且一句多余的埋怨都不说。
祁榛大概能猜到,白馨云为什么会发烧,昨天下午的时候温度骤降,白馨云有一场因为歹人流落在外,一个人费力回到皇宫的戏,有多费力呢?为了表现出这个费力,导演和编剧安排了一场穿着累赘的衣服趟过河的戏。
水也很冰,白馨云一句话没说拍了好几条。
所以也不难理解第一次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