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高一就带女人出来走场了。喝酒……”酒瓶磕了磕,自顾一口闷了。
说到女人,班柏更不自在了,前段时间和一同校小美眉网聊,都有那意思了,结果人家一见他,客客气气说做朋友更好。班柏也不能直接问“你看不上我哪了”,太矫情像女人,其实想想也知道
,嫌他矮吧,硬件跟不上,女朋友只能望尘……得,郁闷上了,拿起易德威给开在一边的,他觉得瘦瓶,包装像花露水的啤酒灌上了。
一拉人聚在一起最容易喝高,独饮无醉是因为一个人喝不出那意思,不过万事无绝对。亦微他跟这帮人是坐一块,但是心不知道跑在哪,不知不觉,一个人就喝空了八瓶啤酒,膀胱位置肿胀的难受,喉咙一升一降好想吐……
也喝菜了的班柏晕晕乎乎得看着白色的一团,问:“亦微,去哪?坐,坐着,不准走……”
亦微皱皱眉,本能的想嘟嘴,脸太僵,手掌被里面流动的血染得透艳粉红,抬起拍拍脸:“要上厕所,太难受……你也过来?”
班柏听清了,摆摆手:“不去不去……我还能喝!”
亦微浑浑噩噩“哦”一声,自己一个人飘飘忽忽走了。
走进厕所,习惯性走到最里面的隔间,这孩子后来从来不在小便池撒尿,原因无需多言。刚推开门,里面坐着个大叔级别的男人,亦微连声说“对不起”顺手给他关上门,结果被扯住了手。
头惯性向前,撞在隔板上,被上面的金属环碰到了额头,一疼,有些醒神,看着那男人:“怎,怎么了?”
那男人扭捏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臭,借个手纸……”
亦微听不懂:“啊?什么,什?”
那男人指指隔壁隔间:“那里应该有,谢谢了……多扯些。”抬一只提裤子的手,不好意思地摸脑袋,脸上是喝酒后的两坨红。
亦微“嗯”一声:“你快好了吗?”
那男人看他,觉得是个初中生,胆子大了些:“叔叔我便秘,手纸就是给这么用完的,乖去隔壁,我还有好一会儿……”
为难得看了眼那男人,亦微去隔壁把一整盒的纸都掏出来,给了之后,憋着尿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归夜”,也没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犯犟就是要最里面的隔间,没有就不上了。
走在仅仅开了几盏路灯的小巷子里,圆脑袋头顶被飘下来的梧桐叶子打了一下,咋呼着要叫。
还没叫出声,一声猫叫先刺出来……被憋得咳嗽着眼泪都出来了,又一阵冷风吹过,阴寒阴寒的,让人慎得慌,明明灭灭侧边站了个人,一动不动的,脚边坐只猫。全身都是黑色的猫,碧绿色的眼睛在夜色中发出惨暗的光,吓疯了…… 啊啊叫着往前跑,一头撞前面路灯柱子上,往下倒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
又撞到额头伤口的亦微看着眼前的一双蓝眼睛,愣愣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睁开复又闭上,张张嘴,嘴角晃眼的笑容。
“久思……”
骆久思眼光沉沉看了眼边上站着的猫和男人,把睡过去的亦微抱到身上走开了。
带着猫散步的不是什么人,就附近一个为了养猫而外宿的大一学生,他只是好奇那个走路歪歪扭扭的白团长什么样,看,他的猫也很好奇。
黑猫弹弹耳朵,走在年轻人前面。
骆久思怎么会在国内?
还记得吗,骆钦问他做不做得到不见亦微,他的回答。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他如实告诉骆钦了。所以在第一次偷摸着回国时,暴怒铁青脸?他说了:做不到。
怕被亦微知道,所以每次都站得远远地看他,害怕一经触碰就再也离不开一秒。想法其实很简单,能看见就好满足……公司里面有不顺利,学习烦躁,就买张机票,飞过来,即使只是在深夜的宿舍楼下看几分钟也好,生活的累,不是松松领带就能得到解脱的。
不过骆久思不知道,亦微睡不着的时候会走到阳台上往下看……有一次血气翻滚,想发脾气,想大叫,甚至想打架,走出阳台大口喘气,看见下面站一个人,树荫在路灯下的风里被打得忽来忽去,凄厉的吼声呼啸着……他们楼建在两个风面的夹层里,边上还有属t大的一座不小的山,所以一到季节就“呜呜呜……”高高低低的山风,特别吓人。
被恼得发红的脸一瞬白了,这孩子胆小,矮身子躲了一躲,站回去的时候骆久思已经走开了……
骆久思走进骆氏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抱着趴伏在他身上的亦微进了总统套房。大厅经理擦冷汗,骆久思这么高一人是冷不丁一下进来的,而且不单单vip贵宾卡,上面的金花印子更是尊贵身份的象征。这种身份的人一年到头也不来一个,这人……
骆氏几乎就是私股大公司,什么都有,酒店这块是近些年才开始涉及的,一开始面向的就是崇尚高端品质生活的富人,但是这卡却仅仅发了一部分人,真没几个人用得起。啊,忘了说,骆家人都有,所以台面上这卡是发行的,其实也就是给他们自己家里人准备的,不仅仅在酒店可以被使用,其他相关骆氏旗下的商铺或是马场高尔夫球场等娱乐设施都可以凭此卡消费……骆家有钱,骆家有的是钱!这绝对不是吐槽。
进电梯以后,亦微就开始乱动了,手脚缠着久思,嘴里含含糊糊听不清,骆久思把耳朵凑过去:“憋……嗯~嗯。”屁股扭啊扭,八瓶啤酒,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