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上大学以后,当段亦微把那一捆的练习本捧骆久思面前,后者严肃脸一本一本的写过去,这可是一整年的练习本。同寝的易德威疑惑地问:“你怎么让他给你写了?而且
一整年估计也用不了那么多啊。不用写那么多啊。”
段亦微理直气壮地:“我懒我懒我就懒,你管不着。”
后来易德威私自借段亦微作业抄的时候使劲憋着笑憋到段亦微叼着骆久思准的每周一次的烤肉串进门,亦微他被狠狠地嘲笑了,一个激动被辣呛的眼泪都冒出来了。然后易德威发现自己收获骆久思杀气十足眼刀若干。
我们回到当下。
骆久思脱口而出:“你怎么名字都不写的?”
段亦微疑惑,然后顺着骆久思视线望向自己课本:“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快十点了,我们睡(# ̄﹃  ̄#)zzzzz吧。”打着哈欠,眼睛瞟他的复古闹钟。
骆久思默了一默,心里想了若干知道他名字的方法,果然要便宜自己的舅比较好吗?算了,好吧。
明天去叫舅问楚叔叔,然后告诉自己。怎么着都是自己的舅,应该帮自己人。
排排躺在段亦微的大床上。那床不是什么席梦思,是手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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