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我?”李聿有些好奇,不知道辟邪会怎么说他。以辟邪的口吻来看,他恐怕会不停强调自己很受人欢迎?
“是啊,他那么懒散的人,说起你的时候,完全是滔滔不绝的状态,眼睛都在发光。”孰湖眨了下眼,故意吊人胃口的问道,“你想不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李聿干脆席地而坐,回道:“我不清楚,我没有小时候和他相处过的记忆。”
“没有记忆?”孰湖吃惊的睁大双眼,半响才道:“怪不得……他回去之后一直闷闷不乐,原来症结在这里。”
“我向他问过以前的事,但他说的很夸张。”李聿无奈的抿了抿唇,“这让我总觉得他说的不是真话。”
“哈哈哈哈,是这样啊。”孰湖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以他那种性格,想要好好说话真是太难为他了。”
孰湖可能是想到了辟邪的说话方式,两只蹄子在地面跺了跺,笑的不能自持,“我早就跟他说过,交流最重要,他不坦率,很容易让别人产生误会,争强好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