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拐进进左边的屋巷,在一个门户前停下。
“到了,快下来。”戚昭之出来付了车钱,以宁还坐在里面,忘了下来。听戚昭之提醒,才跳下马车。
一座老旧的宅子落到眼里,外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门前两根大梁柱撑着,朱红的门漆褪了色,两扇大门紧闭着,中间一对狮首衔着铜环。宅子没有临安的戚府大,但透着一点古老幽旷味道。
戚昭之叩着那对铜环,门马上就开了,一个老者从里面出来,低头就问:“谁啊?”
“侯伯,我回来了。”戚昭之微笑着提醒老管家。
老管家抬起头,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一番,神情既喜且悲,“是少爷啊,这么多年。我这把老骨头都认不出您了。”
“怎么府里没有其他人了么,劳您开门?”
侯伯道:“还有几个丫头小厮,其他的都辞了,府里也没有事做,我整天呀就坐在这门口。”戚昭之在的时候有几十来个下人,后来他离开京城,屋子没有了主人,便用不了那么多,遣散了一半。
戚昭之寒暄两句,随管家走进去,走了几步,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以宁还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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