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过逗他玩一玩,看他脸红的样子,煞是可爱。
以宁却当真以为戚昭要对他做那事,忙不迭的捂着被子要下床,动作慌慌张张,没头没脑的往床下跳。
“当心……”戚昭之尾音刚落。以宁便捂着被子直直的栽到了地上。
戚昭之笑出声来:“你拖床被子做什么!”这不把自己给绊到了!
以宁自认丢脸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索性翻个身,垫着被子躺在地上,仰望戚昭之道:“我还是不和你睡了,这样睡着挺好。”
“如此,你就这样睡着罢。”戚昭之没心没肺的说,眼中满是戏谑。
以宁哼了一声,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还以为戚昭之会说好听的,劝他起来呢。说出去的话又不好收回,以宁只好认命的在地上躺着。
安静下来又想起之前的事,跟戚昭之说鲛珠的作用被人夸大其实了。
戚昭之挪到床沿,低头看以宁,以宁从被子里露出半只眼睛,“你不相信?”
戚昭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伸长手,探到以宁的被子里,不分轻重地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看他的脸皱成一个包子,心情很好,道:“你说的,当然信。”
只是他一个人相信有什么用?还是会有更多的人为了鲛珠不择手段。
以宁感激的往戚昭之手上蹭了蹭,心情微妙带着淡淡的喜悦,因为戚昭之说相信他。
只是他一个人相信有什么用?还是会有更多的人为了鲛珠不择手段。
以宁感激的往戚昭之手上蹭了蹭,心情微妙带着淡淡的喜悦。
已是五月中旬,又在宋府逗留了几日,等彭志远的船队重新起航,戚昭之才领着以宁,准备回临安。
宋懿少不了出来送行,恋恋不舍的捣着以宁头顶的几撮发丝,唉声叹气。
以宁谅着自己马上要回去,以后怕也看不到宋懿了,便不同往日一般闪躲,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让宋懿摸个够。
宋懿恶作剧的成分居多,看以宁这样安分,反而提不起劲,把以宁推到马车边,不耐烦的挥挥手,一点留恋的意思也没有:“走吧走吧!”
戚昭之率先上了马车,在上面拉以宁一把。跟宋懿道别:“走了,有机会再见。”
“路上保重。”宋懿丢下一句话,戚昭之便吩咐车夫赶马启程。
齐平被他打发和彭志远一道走了,宋懿挑了自己府上的人替他们赶马。少了个说话的人,一路上更加冷清。
戚昭之担心回去之后的未知处境,心绪复杂。车厢里垂下的帘子被掀开,凉爽的山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以宁把手臂枕在窗子边,头搁在上面,一路欣赏山间的景色,眉飞色舞。
戚昭之也被触动,深深吸了一口山间的清凉气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未了解临安现状之前,就不必太过操心罢。
该来的躲不过。
临安城内秩序井然,干干净净的街道,此起彼伏的吆喝,整个场面比以往更加平静,更显祥和。戚昭之有种回错地方的错觉,若不是看到近在眼前的家门,几乎以为自己进错了城。
戚昭之没有事先通知府里的人,告知他们自己要回来。打发走车夫,领着以宁进去,恰好碰到管家,对方愣了好一会儿,才喜道:“公子回来了!”
戚昭之噙着淡笑,点点头。“这段时间,府里的事麻烦你了。”
“哪里,老奴应该的。孙先生倒是每日在您的书房处理事情。”管家拎着戚昭之手里的包袱,送到锦墨园,路上说了一些琐碎的事情。
戚昭之轻描淡写的应付两句,问起锦墨园的几个丫头哪儿去了。
管家解释道:“公子走后,就把她们安排到别处去了,这回儿我去找他们过来。”
管家退下。以宁蹦到床上,对戚昭之笑道:“还是觉得这里好。”
戚昭之就奇怪了,问:“好在哪里?”
以宁挠挠头,说不出个所以然。回到这里有熟悉的事物,熟悉的人,倍感亲切。不会有寄居在别人家中的拘束。
以宁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是以,戚昭之望着他的沉思的小脸,说道:“因为我们回家了。”
以宁这一回没有反驳戚昭之,眨眨眼,躺倒在柔软的大床里,滚了两滚。戚府带给他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是其他地方所不可比拟的。
“好像是这样。”以宁说道。
“啊,我的小黄鸡呢!”忽然想起这件事,以宁跳起来,一阵风似的跑到外头去找。
戚昭之跟随着他走到门口,抄手倚着门框,看以宁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眼神不觉变的温暖,道:“唔,该长大了,你还是给它换个名字罢。”
“我不会取名字。”
“说到这个,既然回来了,你每日还是要给我去看书。”
“我不喜欢看书。”以宁坦诚道。仔细地在墙根的草堆里翻了个遍,也没看见小黄鸡,有些沮丧的走道戚昭之面前,两条眉毛压成一个八字。
“一定被他们吃了。”以宁很认真的得出一个结论,一张小脸严肃的板着。
戚昭之忍不住低笑,那么一只鸡塞牙缝都不够呢,谁会吃他的,戚府又不缺买菜钱。
“大概出去玩了。”戚昭之有趣的拔弄他两条眉毛,嘴角扯开一个好看的弧度。
以宁看到戚昭之的笑,愣了愣,然后咧嘴夸奖道:“你还是笑着好看。”生气的时候很恐怖。
戚昭之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看到远处走过来的两道身影,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