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男人右胳膊软了一下头要跌在地面,被身后的人拦腰拽住,胯部紧紧抵在他的后腰,男人被烫得身体僵住,等他终于发泄完,半撑身子,伸手便点了少年的穴道,让他昏厥过去。
黑暗里窸窸窣窣,余温还未褪去,一切却已回复沉寂,除了扑鼻的血腥气和慢慢淡去的香甜气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 ‖
‖
‖
‖
‖
‖
‖
‖
‖
‖
‖
‖
首先在这里谢谢东方今夏,微小米,我是小白,你哪位?爱做梦的小孩,小m的雷。
如果被举报了就留邮箱哈亲。
先求点趣味相投的妹子——戳一下进来个高潮,收了它吧。
☆、好人好事
经过漫长的折磨男人险些撑不住时双眼发花时,身后的人才死死地抵上来,一阵一阵的热浪打在深处,那股惊悸直直窜上脊梁骨,男人右胳膊软了一下头要跌在地面,被身后的人拦腰拽住,胯部紧紧抵在他的后腰,男人被烫得身体僵住,等他终于发泄完,半撑身子,伸手便点了少年的穴道,让他昏厥过去。
黑暗里窸窸窣窣,余温还未褪去,一切却已回复沉寂,除了扑鼻的血腥气和慢慢淡去的香甜气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司昂在干净的床铺上醒来,他呆坐了半响,身上除了腿伤,并无其他受过折磨的痕迹,他是如何……如何度过发情期的?
正思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固安叔端了一碗水进来,“醒了?”他笑呵呵地走到床边,“来,喝口水。”
喝完水,固安叔见司昂迟疑地盯着他,便出声道:“老头子就知道你要你问,有人帮了你一把,呃——老头子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总之,教老头子不要对你说起,你也莫要再追究,不管怎么样,这里是你的家,六天头过去,这一次你安稳度过,还有下一次……”
司昂渐渐拧起眉头,居然已经过了六天!但是知道自己安然度过发情期,他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小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彩。
他必须找到那个人,他肯定有什么秘方!心里这样想,司昂脸上并不动声色,人在城里,跑不掉,他只需要慢慢观察,首先从郎中探起。
……
八月底,铁沽拉大漠上第一期急训进入考核阶段,所有的学员必须学会集体对敌。据说他们的敌人就关在羽山腹地。
接到任务后,学员们激动非常,这些日子被将军们像畜生一样捶打,他们早就想大干一把,来泻泻火。
“丠兄,你——身体可好些了?”公孙来得儿得儿地跑来问。
“已无大碍。不就是被獾子挠了两把!”丠姻准慢悠悠地走着道。
“这大漠上真是出奇地邪门了!连獾子都这么粗野嗜血——也不知道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怪物。到时候丠兄打头阵,公孙带余下的人给你当中锋。我们这组必定稳稳夺魁!”
“公孙,在下身体没有大碍,可是对qín_shòu之类心底有些阴影,猛一遇见必然腿抖,不信你看,现在还在抖个不停。”
公孙来吐血,吸了两口气:“那还是公孙做前锋吧……”
……
入夜,羽山庞大的灰色山体中回荡着犀利的风响。
分成好几组的学士们走得满头大汗,刚翻过山头往下看,那里有一片明亮的火光,影影重重,突然一声稚嫩的嚎叫穿过了沉重的空气,回荡着凄惨的余音,铁链子悉悉索索被一个人影从半山腰一直拖到腹地中。
这时候学士武士们都愣住,这遥远的荒漠里还关押的有犯人?
丠姻准的脸色变了变,站在队伍中间他看着腹地里点燃了巨大的火把,那里站满了穿着铁色铠甲的士兵,几个不老实的犯人正倨傲地跪在地下,成年者一声不出仍凭带着刺啦的鞭子刮着赤/裸的上身,还未成年的几个犯人,强忍了很久,终于被一个士兵换了烧红的青铜鞭打出了他倨傲的声音。
之前捉蛇的时候,丠姻准来过这里却久久不得而入,原来这里设置的有阵法,现在随着大部队进来,入目所见震得丠姻准措手不及。
别说是他,就连整个队伍的学生也有些摸不清头脑,他们来打的难道不是qín_shòu,而是人?!!还是一些个用铁链子拴着的囚犯?!!!当下这些年轻人的脸色都变得阴郁不快起来。
下面犯人惨叫声给那个士兵打了一注兴奋剂般,那些士兵猩红的眼睛透露出嗜血的光芒,这声音顿时他们心中无比地欢畅,那种成就的快感让他们越发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尽管这些囚犯被鞭子狠狠地抽打,他们的眼睛却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广场一个角落,那里有三四个士兵,拥挤在一起,衣衫不整,士兵发狂的qín_shòu一样满足地吼叫在欺辱一个叫赫连亚的纯阴体,声声刺激着犯人的也包括还在半山腰这些年轻人的神经。
这些犯人们的目光紧紧地,敏锐地盯着那处,他们从没感觉这样无力过,他们希望赫连亚活着,从他们记事以来,三十几个女子逐步死去,最后只剩下六个女子,其中有一个还并未成年。她们都受过无数次的侮辱,可是她们已经逐步学会在屈辱中坚强地活下去,因为她们知道,自己是这个种族的希望,她们每个人都负责十几个成年的族类男子,帮他们孕育后代,然而,没有一女人有怨言,那是她们神圣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