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醒来。
火热的中心摩擦着连宇乔的上衣,身上由下至上的贯穿直达心脏。狂乱的情欲冲撞着四肢百骇,不需要言语的交流,苏沛被这前后夹攻的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
会死的,快乐至死!
“啊!”
一股热流冲入苏沛的体内,引来高吭的叫喊。
腹上有些湿滑,苏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jīng_yè已经弄脏了连宇乔的衣摆。
“对、对不起……唔……”
来不及将歉意表达清楚,连宇乔的亲吻就扑面而来。
情事过后的抚慰,带着余韵,同样撩人心魄。
宇乔……
苏沛只能在胸中叹息,因为整个口腔都被连宇乔占据。温暖的舌尖徘徊不停,时而像在吮吸诱人的糖果,时而像在窥探未知的深处。放任着、享受着,无论是苏沛还是连宇乔都为这一吻深深陶醉。
褪去qíng_sè浓郁的味道,仅仅是互相拥有,心灵深处的契合。
兜兜转转,终是找到了最想要的。
他们,彼此相属。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一个又一个的亲吻落在苏沛的眼睑之上,连宇乔的嗓音混合着疲累与情事过后特有的沙哑。
苏沛费力地吸了吸鼻子,却还是止不住眼泪。
“呵呵……”忍不住伏在连宇乔的肩头,又哭又笑。
有时候,拥抱比亲吻实在。
连宇乔站着,静静地抱住苏沛,一直到两脚发软。身体初愈的他,体力还是欠佳。
“去你那边的沙发上休息一下。”苏沛总算调整好情绪,开始担心连宇乔。
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连宇乔顺从地点了点头。
等苏沛整理好混乱的办公室,连宇乔已经瘫倒在经理室宽大的沙发上。
“冷不冷?”苏沛问。
连宇乔摇了摇头,伸出手拉苏沛坐下,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之上。
“陈穆联合了几个股东,打算把我挤下台。”
“为什么?”苏沛大惊。
“他们认为商群更合适。”
苏沛沉默了。连宇乔失踪的这段日子,商群所表现出来的领导能力有目共睹,虽然不及连宇乔果敢,但他不卑不亢的态度,比连宇乔的咄咄逼人更让人易于接受。
“我不会让商群得逞的。这里姓连,不姓商。”连宇乔闭上眼睛,疲惫的神情里夹杂着些许忿恨。
“我想这只是股东们的决定,与商先生并无关系。”如果商群要坐连宇乔的位置,早在连宇乔脱险之前前就有机会了,何必等到今日。
“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撺掇,股东们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与永逸的合作计划搁浅,再加上你的失踪,股东们会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
“你不觉得时机太凑巧吗?”连宇乔挣扎着坐起来,不悦地看着苏沛。
苏沛捋了捋他的头发,说:“你对商先生有成见,他根本没有与你争地位的打算。”
“你这么了解他?”
“我只是就事论事。”
“绑架我的人也许跟他有关。”连宇乔的眉毛拧成了疙瘩。
苏沛一怔,直觉地反驳:“这不可能!”
“你信他不信我?!”
“宇乔……”
“出去!”
连宇乔突如其来的怒吼让苏沛打了个寒颤。
“宇……”
“别让我说第二遍。”
尖锐的声音刺破了苏沛的耳鼓,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迟钝。
连宇乔将双臂交迭在胸前,神情冷硬。
苏沛看了他一眼,随后慢慢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关上门,门里门外,又成了两个世界。
42
推开窗户,任户外的喧嚣蜂涌而入。
苏沛呆呆地看着窗外,脑中一片混沌。
不知道站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将他拉回现实中。
来人是商群,苏沛强打起精神,问:“有事吗?”
“陈穆来过了?”
坐回自己的位置,苏沛将桌上的眼镜重新架回鼻梁上,掩去脸上的酸楚。
“他之前跟我提过换人的事,被我拒绝了,我没想到他会直接来找连宇乔……”商群自顾自地说着,直到完全得不到响应,才发现苏沛不对劲,“苏沛?”
苏沛向后靠了靠,用手按住额角,问:“你站在哪一边?”
“还用说吗?”商群坐在苏沛对面,不答反问。
“宇乔并不信任你,你不用为他一再退让。”
“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他来说服我。”商群笑。
“他不需要我帮他。”
商群微微一愣。
苏沛放松了紧绷的面部表情,笑道:“你和他在工作上各有优劣,关于谁能坐头把交椅这件事,我的看法中立。至于私事……我不想混为一坛。”
商群不语,眼中闪过让人费解的光芒。
“你们吵架了?”
苏沛仿佛听到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忍俊不禁道:“你见我跟谁吵过架?”
“的事我已经帮连宇乔解决了,你大可放心。”
“?!”苏沛看着商群,心中猛地一沈。这段时间他一直围着连宇乔打转,根本把有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难事。”
“那,孩子……”
“你觉得连宇乔会为了孩子娶她吗?”商群的语气有些不屑,“还很年轻,少了负担,将来的路才好走。”
苏沛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感觉……像个刽子手。”
“就算有刽子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