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亦真面无表情地将那东西一直抵到最深处才收手,然后抱着赤身luǒ_tǐ的林络走下楼。
一路来到厨房,他将一件围裙扔到林络身上:“做晚饭。”
林络扶着料理台喘了会儿气才慢吞吞地穿上围裙,打开空荡荡的冰箱看了一眼转头说道:“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就煮面吧。”秦亦真坐在正对厨房的沙发上,拿起一支烟在鼻子下嗅着,顺便欣赏林络白皙瘦削的脊背,以及挺翘臀间垂下的那条粉色细线。
林络没再说什么,找到冰箱角落的半袋挂面和几个鸡蛋,将煮锅放到灶上等水烧开。
突然一阵直抵脑髓的甘美刺激伴随着几不可闻的嗡嗡声从他的身体深处扩散开来,林络勉力扶着料理台,咬牙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秦亦真。
“你这样我没法做事情。”他哑声说道。
嗡嗡声陡然增大,林络骤然失声,俯身靠在料理台上大口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颤抖的双腿间隐约有了潮湿的滑腻感。
秦亦真终于起身走到他身后,顺手关掉了煤气开关:“果然,还是应该先吃你。”
林络感到背上覆压而下的重量,腰部被紧紧抓住,突然抵上的硬物让他惊慌地叫了起来:“不要!那个还在里……啊!……”
肉刃已经毫不留情地贯穿而入,将体内那个不安跳动的东西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林络因为可怕的麻痹感害怕地浑身颤抖,额头抵着料理台面低声哭泣。
秦亦真伸手捂住林络的眼睛,把他的脸和冰冷的大理石面隔开,然后抓着他纤细的腰身大力chōu_chā起来。
明亮温暖的厨房中回响着淫靡的水声,凌乱的喘息声,压抑的低泣声,还有始终未曾停息的嗡嗡震动声。
面条最终还是没有煮成,秦亦真趁林络晕过去的间隙打电话叫了外卖,然后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些凉水洒在他的侧脸上。
在冷水刺激下林络微颤着清醒过来,眨了眨红肿的眼睛,挣开秦亦真的手踉跄着跑到卫生间。
他扶着水池边缘将手伸到背后,抓住臀间那根细线缓缓向外拉拽,粉色的跳蛋裹挟着大量白浊与黏液被肠道艰难吐出,伴随着他口中低低的抽气声。
简单清理后,林络裹了件浴袍走出卫生间,秦亦真正坐在餐厅椅子上低头想着什么,左手食指轻轻揉压着太阳穴。
“我的卧室是哪间?”林络走到他面前问道。
“吃完饭再睡觉。”秦亦真指指餐桌上的外卖,语气依然不容否定。
林络瞟了一眼桌上的便当盒,没有动。
“怎么?要我喂你吃吗?”秦亦真抬头望着林络低垂的双眼,曲起食指叩了叩桌面。
林络叹了口气,坐到秦亦真对面打开包装袋,慢吞吞地掰开一次性筷子。
“你不吃吗?”他扒拉了几口饭,随口问道。
“我在老宅吃过了。”秦亦真撑着下巴答道。
林络不满地抬起头:“那你还让我做饭?”
“让你提前熟悉下厨房。”秦亦真面不改色地解释,“反正以后还是你负责晚饭。”
但是你并没有给我熟悉厨房的时间,林络腹诽着。
他又随便吃了几口,就将包装袋扎紧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用询问的眼神盯着秦亦真。
“二楼左转靠里那间。”秦亦真的回答一如既往得简洁。
林络立刻转身上了楼,洗漱完毕就迅速钻进了被窝。
可惜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却迟迟无法入睡,只能干瞪着漆黑房间中唯一的亮光——床头的电子闹钟。
当led屏幕上的数字跳到2:15时,响起了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后林络就被拥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他闭着眼睛不做声,但耳边还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装睡?”
“嗯。”林络闭着眼随意应了一声,感到眼睑上落下了一个温热的吻。
“睡吧。”秦亦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倦意。
这次林络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颤了颤睫毛。
作者有话说:
☆、回忆篇二 病虐
转眼林络一家已经在秦宅犬舍后头的小屋里住了三个年头。
这三年林络每天都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早起做早饭,叫妹妹起床,送她去学校,然后到秦亦真那儿报道,和他一起上课吃饭,傍晚再去接妹妹放学,做好晚饭等外出兼职的父亲回家,然后一家三口吃饭看电视睡觉。天天如此。
日子虽说忙碌而清苦,却也还算安稳,如今秦宅里的佣人都知道了犬舍管理员有个能干懂事的儿子——而且他和秦开元的孙子特别要好,所以平时都很照顾林络兄妹俩。
秦开元请的几个家教确实都博学风趣,教的内容也从不拘泥于课本,让林络学到了不少,可是他还是一直心心念念着想回学校去上课。
毕竟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儿,总还是希望能和一群同龄人在一起疯玩,况且他都到上初中的年纪了,总不能一直靠家教来完成义务教育吧?
心里这么想着,林络却从不敢和秦亦真说。
虽然这几年秦亦真的身体好了许多,但只要超过一天没见到林络他还是会立刻生病,轻则上吐下泻,重则高烧送医。
林络曾一度怀疑他是装病,但当他亲眼看到秦亦真呕吐时唾液都带着血丝的可怜模样后,又立刻打消了自己这种龌龊的想法。
总之,林络不得不和秦亦真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