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第一个办法说来还是有些遥远了,第二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第二个办法也要找一个合适的人出来。”
江延宗说:“不用想,他们肯定希望你来负责这个事情。”
卫靖泽苦笑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几率很大,但是他并不想,现在的他已经够忙了,多一份工作就多一分责任,就算是他想做,也是分身乏术。
“我会推了的,现在咱们事情这么多,还是找别人吧!”
有时候,揽责太多也不是好事。
江延宗点了点头,说:“虽然这其中肯定油水不少。但是咱们也不缺这点钱。”
卫靖泽点头:“确实,更何况是昧着良心的钱。”
再开会讨论的时候,卫靖泽就把江延宗带上了,虽然在村里人看来,江延宗是个外人,并不是本村的人,但是江延宗在村里颇受尊敬,以往江延宗没有要插手村里的事务的意思,现在人家也是好心帮着村里想办法,所以大家也没有拒绝他的入席。
两个办法一说出来,大家跟卫靖泽一样的想法,还是第二个办法看上去现实一些。因为在大家的理解里,拿钱去做生意能赚钱是真的,至于学校赚钱,应该不容易吧?学校收的学费又不多,得收多少学生才能够赚钱啊?上次卫靖泽给大家分析过了,等学校建成之后,除了老师的工资开支,像粉笔等这样的教学用具也是一大花钱的地方,靠学校赚钱,不亏就不错了。
江延宗知道这些村民们少听说关于私立学校的事儿,而且私立学校不少都是只收钱,不管学生品质的,所以在国内来说,私立学校学生的质量一般比不上公立的。所以他们也不知道私立学校能赚钱,而且能赚不少钱。除此之外,还能够让一个亏掉血本的楼盘起死回生。教育资源,是如今社会的重要资源。
江延宗也不多作解释,只说到时候大家就都明白了。
投资的事儿,还得卫靖泽去牵线,但是卫靖泽就是不肯接受负责人这个位置。“我已经是村里对外销售的负责人了,身上的事儿越多,我就越担心做不好,这是一个管钱的事儿,比我合适的人多了去了,不一定要选我。”大家见卫靖泽如此强烈的推辞,也就不强逼他了,继而讨论的投资各种事情和选代表。
这个事儿不是大家这几个人坐在这里就能够决定的,还得村里开会,所以大家也就粗略的讨论了一下,具体事情还要等到事情确定了才行,不然村民们投票办学校不通过,讨论了也是白讨论了。
估计是除了卫靖泽,再没有其他的人值得大家如此信任了,所以大家接下来的意见是,选一个小组出来管理这比资金,但是村长和副村长负责监督这个小组,避免钱被人贪走了。
至于选谁,还要开会再决定。
这个时候,村长说:“我这里有个想法,希望得到诸位的支持。”大家都看着村长,听他说话。
村长继续说:“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小泽一分钱都没拿,就帮着村里卖菜卖东西,现在咱们村家家都赚了不少钱,最少的也应该有个将近十万了吧?大家每个月都分钱,心里应该有数,至于在座的,比旁人赚的更多,这些都是托了小泽的福,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要给小泽发工资。不能让别人笑话咱们村说支使别人白干活。”卫靖泽也是没想到村长会说这个事儿,他早先不要工资,是知道大家赚点钱不容易,而且自己也不缺这点钱,现在突然提起,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其他的人也纷纷点头,觉得村长说得对,这两年多来,卫靖泽保证了村里的菜都能稳稳地卖出去,谷子也能以那么高的价格卖出去,谁不是通过卫靖泽的手赚了钱的?做生意的机会不好找,如此赚钱的生意更不好找,大家能有今天,都是托了卫靖泽的福,因此大家对这个提议一点意见都没有。
卫靖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也颇为感激,他以为大家已经把他的事儿当成是自己应该做的了,没想到村长还能够想的起来。
村长说:“这么晚才想起这件事,也是咱们对不住小泽,我看报纸上说,不能让英雄流血流汗又流泪,我想了想,咱们也应该这样想,谁为大家做事都不是该欠了大家的,谁对咱们有功,咱们就得记得人家的好,能回报人家就回报人家。以后村里也应该这样,谁为村里干了活出了力,都应该被感谢,都应该获得好处。”这一席话让大家纷纷鼓掌起来,设身处地地想想,谁也不是天生该为别人服务的,大家也希望以后自己以后为村里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会记得,不要当成理所当然的。
村长说:“既然如此,那等下次开会的时候,我再一并提出来,到时候你们记得声援我。”大家纷纷点头说:“那是当然。”前前后后开了好几次会,总算是把办学校的事情商议好了,等到宣讲的时候,才算是有了底气了。
九月份的时候,大泥湾发生了一件大新闻,说是大泥湾村支书的儿子,在河边点火自焚了!
这个事儿倒不是假的,因为有许多人都看到了,那天在天擦黑的时候,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火团,还有人大喊救命的声音和痛苦的嘶吼,因为那个时候天色不早了,明亮的火团十分显眼,许多人都看到了那个浑身都有火的人,在河边痛苦的挣扎。
这个事情真的是十分轰动了,这年头子山的人不如以往多了,而且少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自杀的。至于为什么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