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白双腿颤抖,手足无力,偏偏被他摇晃还又痛又爽利。
他已并非初次,前几日那几次承欢江楚生都有意地开发他的敏感地,抽送间也都往他敏感处撞去。江顾白觉得难忍,然而更难忍的是他先前在那民居中听见江楚生的话语所产生的悸动。
他这一生,听到过的情话,属江楚生说得最动听。除却江楚生说的那些,他这一生中又何曾听见过那样动人的情话?以后也再难听见。
江顾白深恨说那些话的人是江楚生,更厌恶竟会悸动的自己,想必自己修炼得不够,没有江楚生那样厚脸皮,然而不管他再什么想,终究是……终究是输了那么一点。
江楚生自然看出他眉梢眼角中带的厌恶,好像……好像他多么讨厌他一般。
微微不悦,更用了几分力。
江顾白猝不及防哀呼两声,江楚生缓下动作,而后又更深更重地撞击起来。
“哼……哼……哼嗯……哼……”自鼻子深处发出的哼声实在无法可忍,江顾白被他**弄了几十下后还是忍不住,咬牙挤出声音道:“轻……轻些……”
江楚生微微一哂,道:“你叫我一声江哥哥,我就轻……”
“江……江……江混蛋!”江顾白大声骂人,胡乱摇头去推他。江楚生将人紧紧搂住,不许他动,将他双腿大大分开,狠狠顶弄,次次都又深又重,撞击在江顾白的敏感点上。
江顾白浑身酥麻,穴内被**送得又疼痛又舒服,半晌无法成声,只能“啊啊唔唔”地叫唤……
“舒服么顾白……”咬了一口江顾白的**尖,齿间拉扯后又用舌尖顶弄。
江顾白连连打他几下,死命摇头,然而被他抽送一阵,却是还是忍不住,pēn_shè出去。
江楚生笑着,将江顾白抱进自己的怀里,坐在床上挺腰**他,一边**弄,一边却将他极紧地搂在自己怀里。
江顾白不住喘息,几乎吃不消,待到江楚生开始冲刺时,他却是报复一般,一口咬在他胸膛上,无意中,却也咬到了他的**首。
江楚生闷哼一声,将江顾白一腿抬高,**往自己胯下压。
江顾白本预备咬住他不放,但因咬错了地方,面上一热,情不自禁地就松口,松开口后唇齿无力,无力地吐露出句句呻吟,江楚生用的力重,他便忍不住叫唤得重,江楚生用的力轻,他便忍不住叫唤得轻。
往日里江顾白强忍自己呻吟,那时那声音听在耳朵里自也不错,但哪有现下的销魂。江楚生时重时轻,逼他吐露出不同音量的呻吟来。骨酥筋软,心神也忍不住荡漾,亲在江顾白脸上唇上鼻上,低声叙叙,“好顾白,好顾白,真想叫你给我生个儿子,一个不够,生他十几二十个……”
抽送了十来下,又道:“不过孕期此事不可多,那还是生得少些……”
江顾白往他脸上打,满面的愤愤与怨怼。
江楚生任他打了两下,才捉住他的手,笑了一笑,“恶公公总说我该专精一事,那自是往日里我于各行各道均有涉猎的缘故,然而,专精什么都不免有所遗憾,唯独——”
江顾白扭过脸去,闭眼不听。江楚生偏把他脸扭转过来亲他嘴唇,迆逗道:“唯独专精与你一道生儿子,那才是人间快事!”
江顾白只恨自己双腿被制,要害又被那人抽送,要不然定要抬起脚来踹他不可。
眼眶红着,却是心中暗恨:我若不将你杀了,心中总是不郁!
杀气微微外泄,江楚生何等样人,自然是感受到了,略眯了眯眼,把人搂得紧紧得操**,频率之快,让江顾白连声音都无法连续,声声呻吟,呜咽着攀附他。
驾车几日,终于到了武当山脚,那一日江楚生几乎**了他整整一夜,江顾白醒来后全无力气,靠在他怀里也深睡过去,江楚生倒是知道他臀间麻疼,不让他**抵在硬处,而是微微侧身,教他休息得好些。
“教主,武当山脚到了。”一声长吁,车夫下了马车,开了马车的小门。
江楚生轻轻动了动肩头,将江顾白唤醒,江顾白朦胧着眼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江楚生心中一动,不由揽了他的腰捧了他脑袋亲吻,江顾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深吻进去,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了下去,将江楚生的嘴角咬破,若非江楚生撤得快,只怕舌头也要被咬到。
“等会便要上紫霄宫拜见无为道长,你这样子,却要让我在无为道长面前出丑了。”江楚生抚了抚唇角,一片血色。
江顾白听见无为道长这四个字,精神一震,“你到了武当,你……你为什么来武当?”
江楚生答应过了凡大师三年内不动正道,何以他竟亲自上武当山来了?
江楚生抚了抚他的后脑,柔声道:“自然是为了你的身世了。”
江顾白心中一寒,想起江元白与他互换身世的事来,武当上下,都还当江楚生是那个mí_jiān陆玉弘的人,若是江楚生将此中事情告诉武当众人……
他虽不认可江元白那样对人,但是江元白从小到大没吃多少苦头,木已成舟正值兴头,当初越阻碍他只会越来劲,只能他自己想进去。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现如今,他却要吃下自己种的苦果,若无为道长知道江元白做了那些事情,他定会清理门户。江楚生分明对江元白仍有护犊之意,难道会忍心害死他?惩罚是会的,但想必……想必陆玉弘和江楚生都不会狠心看着江元白死。
江顾白早就觉得江元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