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生知道了凡这是想公归公私归私,理解一笑,并不拒绝。
了凡拿出了一个药瓶,递给了江楚生。
江楚生接过药瓶,即知药瓶里至少有十八九粒小还丹,此物贵重,郑重道谢。
了凡与了尘告辞离开,临走前,了凡意味深长地道:“江教主虽炼了易筋经,但有江少主在,此一遭,未必是武林之祸,反可能是武林之福……”
说罢,却不等江楚生有什么回音,便与了尘一道走了。
江楚生眯了眯眼睛,看了眼手中的药瓶,转身坐于江顾白床边,伸出手指,在他胸口上一点。
“我如此重伤本是因你,你在少林高僧前这般作态,好不要脸!”江顾白方解了穴,便沉着脸怒道。
江楚生却不以为忤,淡淡笑道:“我言语中可曾有一字虚假?”
“自是不曾。”
“不但不曾,我还将这许多事情和盘托出……”说着,顿了顿,邪笑道,“你莫非想叫我把你被我调戏,结果气吐血之事告诉少林高僧?”
“你!”江顾白抿了唇,哼了一声,扭脸不去理他。
江楚生却是道:“我怎知你这般容易走火入魔?不过是摸摸你而已,我还没有……呵呢……顾白,你这样子容易动怒,对身体却是不好。”
江顾白只道他惺惺作态,因而并不想听他的话,但是他的话中,却有几分道理,江楚生摸他戏他,叫他心绪难定,若他给他施以酷刑,他说不准面不改色地就受了,但是这等事,这等事却……
往日里江楚生自是尝过龙阳滋味的,但是,却未曾听他专好此道,他对我这般,难道只是想叫我静不下心来,因而无法可想,无力可逃?江顾白心中暗自沉吟,想想江楚生往日里也算个人物,现下这般不要脸说不准是装出来的,气渐渐地平顺了,开始琢磨脱身之法。
第十章
因为想明白了的缘故,江楚生给他吃小还丹,为他疗伤,他都一并接受,而晚上他要和他同塌、占他便宜,江顾白便口念阿弥陀佛,败坏他的兴致,这里毕竟是佛门重地,虽然江楚生为人不羁,但想必对佛门之地尚有忌惮,竟然退却,不敢对他多动手动脚,只是他眼中神采,着实古怪了一些,有一次江顾白还听他低声道:等过几日……
过几日,过几日又如何?
江顾白渐渐伤好,内息渐足,只是因药之故,无法蓄力。不过三日,江楚生便带他下了少林,往中元教回转,马车走了许久,江顾白被江楚生点了睡穴,等醒了,却已在中元教内。
中元教内天元居,原本他藏着江楚生的密室中,江顾白醒过一次,又睡了过去,江楚生又给他下了药,他知道给他下药的是江楚生,只是为何还要给他下药,他却不明白。
再醒过来,是被热气芸芸蒸醒的,口鼻间闻到的是不知名的精油清香,两个侍女为他洗身,连极私密处都不放过,擦身的布巾甚而多磨过他的臀缝之间。
这委实太过冒犯,江顾白抬了抬手臂本想阻止,但是发现全身虚软无力,连神智也昏昏沉沉,用不上力气。江顾白张口想要出声,一时之间,竟不能够,毫不认识的侍女为他擦洗完身子,便替他用软布将身上的水珠吸**,将发也弄**……
江顾白半睁着眼睛,无力地躺倒任由她们动作,眼睛不过一闭一睁,又回到了天元居内密室。
“你……你……”努力睁大眼睛看那模糊的人影,一阵温热触上嘴唇,江顾白毫无防备地以舌尖碰了碰那物,发觉那物软软绵绵……是他人唇舌……
一阵低笑自耳边传来,江顾白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江楚生,抬起手臂往前挥舞了一下,虽是无力,却也打到了人体。江楚生将他双手按下,亲他的嘴唇,江顾白竟无法咬紧牙关,躺在床上茫然地半睁着眼,被他叩开齿冠品尝软舌。
“啧……元白这药虽有情趣,但却落了下成,这身下人还是有反应一点比较好,虽说我用的量半刻钟便会渐渐消退,不过你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终究是少了滋味……”
“江……江……”舌尖一阵颤抖,江顾白果然说不出话来。
江楚生把他衣裳解开,不过沐浴后简单披着的衣裳,一下子便全褪了下去,整副如玉一般温润细腻的修长身体,登时落入人眼。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江顾白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半分神智也没有,堪堪能动两下四肢,却连他凑上胸前吮吸**珠的头颅也无法推开。
“不……”努力想要让神智清醒,江顾白睁大眼睛,不断眨眼,药效厉害,他越想清醒反而越像躺在棉花里,一阵天旋地转,晕得他双眼又变成了半睁半闭。
江楚生看他如此,抚了抚他的面颊,按了按他的眉心,为他送了一道真气进去,江顾白有了几分力气,神智清醒了些,然而抬了抬手,终究还是颤抖得垂下,没有太多力气。
“你……你**什么?”忍不住质问,江顾白想要厉声,但因没有几分力气,无法作出更激烈的反抗。
江楚生的手掌抚过他的身体,低声道:“现下已过子时,顾白,今日是你的生辰,往日里我送你的礼物都不算好,今日,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他说罢,跪在江顾白身体两侧,直起上半身解他自己的衣服。解了衣带脱去外衫,而后又解腰带……
往日里江楚生不过是摸摸他亲亲他而已,他从未脱过他自己的衣服。现下他却不但脱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