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钺息,“昨天我和阿姨说好了,把那幅画送过来。”
“啊?”滕洋一惊。虽然,她也很想把那幅画摆在家里的。然后,她就听到王钺息说,“洋洋。叔叔已经知道了,阿姨,除了不知道那个人是我,其他的也知道了。我们没办法再隐瞒下去了,都是我不好。我会亲自过来,和叔叔阿姨说明的。”
刚刚长到十四岁的滕洋几乎是被王钺息的一席话惊回到八岁,她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否定道,“不行!不能说的!那怎么可以!”
王钺息却早都已经在昨天晚上想清楚,只看滕叔叔的反应,他就知道,这几乎无可逃避。他,不能让他的小绿云一个人去承受这些,他的小笨羊太娇了,禁不起一句重一点的话。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无论他们怎么想,在现在这个时候,在滕爸爸滕妈妈眼里,这就是错事。他是那个做错事的人,他得承担。
本来听到是王钺息已经决定走开了的滕妈妈几乎是立刻被滕洋的尖叫招了回来,“洋洋?”
滕洋回头,看到妈妈别样的眼光,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王钺息那头,是如同他心跳一般仓促的忙音。
他迅速穿上外套,向门外走去。
出门的时候,王钺息看王致,“爸——”
王致也看他。
王钺息终究什么都没说,他想,他是个男人了,这是他自己的事,无论怎么样,他,都要独立承担。
滕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