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棚内的战争戏拍完,导演让大家临时休息,燕子潇终于能缓口气,他拿出一个面包和一瓶脉动,坐在一个角落里,大快朵颐。
手机响了,燕子潇镇定接通,听到熟悉的声音:“子潇,我来你剧组了。”
燕子潇环顾四周,没发现异常:“你在哪?”
“xxx。”
“来了多久?”
“刚来的,吃面包没营养,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导演只准休息二十分钟。”
邢天不舍道:“那我给你叫外卖,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燕子潇不痛不痒地答:“邢天,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燕子潇。”邢天咬牙切齿。
“你不必屈尊纡贵跑这种地方自讨苦吃,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等邢天发作,电话被燕子潇挂断,邢天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对着眼前的水泥墙狠踢几脚。
水泥墙毫无损伤,但邢天听到脚骨咔擦一声响。
“嗷——”邢天捂着脚,痛的差点流出眼泪。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停车场,决定先在车上养养伤。
肉身和心情同时疼痛,但邢天愈发坚定,他和燕子潇耗定了。
熬到收工的点,燕子潇和拍夜戏的同事交了班。走到停车场,发现切诺基旁停着一辆有点眼熟的豪车。
赶走一个祖宗,又不请自来一个瘟神。
燕子潇不知如何形容他此时的心情,用网络最流行的话——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宾利车下来一个笑容可掬的西装男,燕子潇对他印象深刻,是宾利的司机,受老板之意“故意”撞坏自己的车。
“燕先生。”
燕子潇拿出车钥匙,从男子面前走过,面不改色。
开锁时,车钥匙竟然不灵了。
燕子潇斜眼看着男子,冷厉问:“我车怎么回事?”他的切诺基虽然不算顶尖好车,但从来出过毛病,除了前段时间出“事故”送去修了一次。
男子无辜摊手:“我也不知道。”
“叫尹正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