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扬波有点紧张,下了车,看着阮玉莲,喏喏地叫了声“阿姨”,竟然连后备箱都忘了开。
阮玉莲外面套了一件厚厚的深色长款羽绒服,站在楼道口冷得瑟瑟发抖,看到贺扬波下车,连忙上去,忽视眼前年轻男人有些手足无措的窘态,爽朗的笑道:“你就是小贺吧?真是麻烦你了……一航这孩子真是……”
贺扬波笑:“没关系的……他也是忙工作上的事,我顺道就帮他送过来了。”
好像这才想起贺扬波是受了许魏驰的委托才来的一样,阮玉莲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咦?小贺也认识一航吗?”
贺扬波一愣,喉头一紧,发出的声音也分外干涩:“见过几次……许律师婚礼的时候……”
阮玉莲歪着脑袋想了想,显然十分相信贺扬波和这套和刘一航只是“见过几次”的说辞,十分和善地笑着:“那真的是太麻烦你了!”
阮玉莲太过和善,反倒让贺扬波觉得于心有愧,心想,若是她看到自己被紧紧包裹在围巾下的脖子上斑斑驳驳的来自刘一航的痕迹,是不是会崩溃掉。
想到这里,贺扬波难免心里酸涩,淡淡地应了一声:“您想上去吧,东西我搬上去就好。”
阮玉莲象征性地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