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树和陶陶写完了作业,洗完脸上床睡觉了,刘一航这才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贺扬波有点心疼,看着他疲惫地趴在床边去亲亲陶陶,又亲亲刘嘉树,接着又当着孩子的面亲了亲自己,耳根有些发烫。
刘嘉树老神在在地躺着,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老爸不害臊。”
老爸是刘嘉树对刘一航的称呼,daddy这种听起来就很嗲的叫法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刘一航虚张声势地瞪了他一眼,推着贺扬波出去了。
当他跟贺扬波说完这周四要去北京开研讨会,一连五天,贺扬波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刚出锅的面条也吃不下去了,闷不做声地回了卧室,烦躁地拿起手机,泄愤似的按着屏幕,却不知道在按些什么。
贺扬波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把刘一航隔绝在卧室门外,他踌躇了半晌,最终只是喏喏道:“对不起……”
他们说好了这周末带贺蓁蓁去打预防针的,这事儿已经拖了半个月了。
贺扬波抿着嘴,紧绷着下颌线没说话。
刘一航又小声道:“对不起嘛,医院临时安排,我……”
贺扬波冷冰冰的视线一扫,他又噎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贺扬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