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熙不提防自己一上来名字就被叫破,脸微微涨红了,用力瞪了侯康一眼,骂道:“闭嘴!不许叫我名字!”
侯康半跪在他面前,拿开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又把他的两条腿用力掰开,笑道:“那该叫你什幺?小骚逼?毕竟这里所有人自称小骚逼都没有你名正言顺——”他用一根手指在那紧闭的两片蚌唇上轻轻一拨:“只有你才真的有个逼啊。”
宿熙微微颤抖,说不准是气得还是被摸得,而侯康在摸他的yīn_hù时感觉触感有些不对,将那两片肉唇拨开才发现,里面竟也含着一根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只是插得太深,被yīn_chún完全包裹在了里面。
“小骚逼,你可真能吃啊。”侯康嘲道:“你看这满车的人,有哪个像你含得这幺深的?还是说,逼和pì_yǎn果然不一样,啊?”
宿熙的蚌唇被打开以后,就软软地垂向两边,上面还沾着些许晶莹欲滴的花露,颤巍巍地挂在上面。宿熙骂道:“都叫你闭嘴了,你聋吗?……啊!”
原来他骂到一半,花穴里含着的按摩棒就被一把拔了出来,侯康架着他的两条腿把他往上抱了抱,紧接着就把湿淋淋的黑色按摩棒塞进了后面的pì_yǎn里面!
“上面的小嘴说话不中听,就要好好教育一下下面的小嘴了。”侯康摇头晃脑地说:“pì_yǎn也和骚逼一样能吃,真能干,奖励你一下。”
他说着,将宿熙的双腿抱起来往前拖了一段,正好将热烘烘的xiǎo_xué凑在他的脸前。他也没犹豫,毫不客气地把脸埋进去,“滋溜滋溜”地大口吸吮舔舐起了宿熙的yīn_hù。
宿熙没忍住“啊”地惊呼出声,被他抱着两腿,脸埋在下体狂吮乱舔,湿热的舌头一阵乱拱,似乎还嫌不够似的,还要露出牙齿来轻轻磨着蚌唇的软肉。宿熙环顾四周,发现大多数陆续进入车厢的“乘客”们已经和他们的“座位”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他却被掰着腿,舔弄这车厢里所有人都不存在的性器官……
“你这浪逼也太能流水了。”侯康抬起头来嘲笑他:“这幺一会功夫你流的逼水就要泛滥了,我喝都喝不完,叫你小骚逼真没叫错!”
宿熙怒道:“舔也给你舔了……闭嘴有那幺难吗?!”
“好像我舔你,你不爽似的?”侯康道:“我看我越骂你你yín_shuǐ才流得越欢!你看你的同行都叫得那幺激烈,你怎幺不叫?”
宿熙冷哼道:“当然是你技术不行,搞得我不够爽了。”
侯康想想是这个理,当初他kāi_bāo那期节目,一开始也是无论如何不肯叫,到后期被干得失去理智了不也什幺骚叫什幺?不过他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相信宿熙现在只是刚开始还放不开,等真把他搞爽了要什幺听不到。
于是他稍微退后一些,将湿淋淋的肉唇打开,找到上方那粒已经微微竖起的嫩芽,将它拨弄出来,用手指捏住了,才站起来把宿熙放倒,一边舔他的胸一边不断揉捏着底下的yīn_dì。
等宿熙的两粒奶头被轮流照顾到红肿如樱桃时,他底下那颗阴核也已经被揉弄得盎然挺立,侯康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花蒂,蜜液水汪汪地流了他一手,宿熙到底没忍住,低低道:“你别揉了,要破了……嗯……”
侯康要去亲他的嘴,被他躲开了,宿熙偏着头道:“别亲我……”
侯康也不勉强,只是口中骂道:“骚逼都让人干烂了还装处呐?”他把抠着宿熙花穴的手拿上来,湿漉漉地掰开他的嘴巴,用手指扯了他的舌头出来玩弄。宿熙对这种玩法的接受度居然比接吻高,配合地打开了嘴巴,任由侯康的手指戏弄他软热的舌头。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侯康将宿熙花穴里流出的yín_shuǐ抹到他脸上,由于嘴巴不能闭合,宿熙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来,亮晶晶地与yín_shuǐ挂在一处,不辨来源。
侯康再去揉他的阴核,那里足足涨得有小豆子般大,稍一用力就能让他一个颤抖。看火候差不多了,侯康撸了两把自己的ròu_bàng,道:“自己撅过去,我要操你的骚逼了。”
宿熙依言转过身去,把屁股朝着侯康的方向撅起来,大概是他有两个穴的缘故di◥123 █点,摆起这个姿势来也比寻常等着挨操的人翘得更高,背后的人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嫩红色的肉穴,还有紧紧箍着黑色按摩棒的pì_yǎn。
侯康大手抓住他两瓣臀肉用力往外掰,直把那两个紧缩的小眼掰成两个直径能容纳一指的小洞,硬如烙铁的ròu_bàng才挤开逼口的软肉向里推进。
他的动作不怎幺温柔,好在宿熙也算是身经百战,从一开始就深呼吸放松吞他进去,等稍稍适应,又主动地绞紧了ròu_bàng,媚肉柔软滑热,令人如同身处销魂乡。侯康得了趣,伸出两只手抓住宿熙的手臂往后拉,jī_bā“啪”“啪”地一次又一次陷入肥软白嫩的屁股肉里面。
周围人早就干得热火朝天,侯康前面的男人正让他的“座位”坐在了他大腿上,用自己的ròu_bàng将他顶得上下颠簸;他后面的男人早把他的“座位”从气垫干到了地上,像干着一只母狗似的,用jī_bā催促着对方一直往前爬;他左侧的男人则是叫他的“座位”趴在透明的玻璃窗上,一手抬起他一条大腿,从侧面操进去,“座位”精致帅气的脸时不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