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哥哥喜欢什么?”顾可没捞到猛料,实属失望。
程亮突然放下碗筷,很严肃的告诉他,“我。”
这恩爱给绣得,顾可一脸懵。
忠志郎被惊得想笑,却被白粥呛到,“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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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顾可要去按摩师傅那针灸,忠志郎送他到院子里坐车,程亮照常在车边看他们互相交代,然后拥抱,分开,等顾可上车,程亮给他拉上安全带,关门。
顾可看他回到驾驶座,“程哥,你喜欢毛绒动物,这喜好和你个人形象一点也不搭,所以我才忍不住问的,”嘟嘟嘴吧,不太好意思的说,“没想到,你那么直接,哥哥真幸福。”
程亮发动车子,“我不是喜欢毛绒动物,特别是猫这类需要长期伺候,又不一定待见你,还不会记得你好的高冷生物,”掌控方向盘,“明明知道很麻烦,但还是会选择养猫,是因为,忠明,”微微一笑,“他的属性就是一只猫。”说到自己那捉摸不透的恋人,是一脸的温柔。
顾可看这情形,寒得一身j-i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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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可一离开,忠志郎就无聊了,一个人在家除了听古典音乐,就是玩玩乐器,要是厌倦了,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事情,而这个时候,一通到访的电话,打乱了忠志郎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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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廖小江跑去小儿子的房间,反锁房门,拉住儿子的双手,面对面的坐在床边,打算掏心掏肺的来一次面谈。
“你们这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廖小江一直都是护着大儿子的,“小诺,你这么搞法,你爸爸和我都会很担心你的,”这小儿子太过机灵,所以事情多。
“他和你们说了些什么吗?”宋其诺想不到这看起来柔弱的哥哥,还敢告状。
“这还用说吗?”廖小江哪里用他说,“不都看在眼里吗?”
“妈,”宋其诺叹气,“我们的事情,能不能让我们自己来处理。”
廖小江挑眉,“你放凉似处理不行,”他这性子强硬,跟铁块一个样,“就听一次李芸的意思,又怎么样?他又不是别人,是你的恋人,你不心痛,还有谁心痛?”
宋其诺撇嘴,不情不愿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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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志郎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迎接突然到访的某个企业集团的老总,说是企业集团不如说是某个派别的黑——社会,为洗白那些脏钱,明里暗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
“稀客啊,”忠志郎以前视他为对手,现在自己虽不在商界游走,但也避他三分,“说吧,找我做什么?”杀人放火这种事,自己可不敢做。
“我听闻过你,可以让死局翻身,那我这有一局,你说是要迎难而上,还是坐以待毙?”男人厚重的声音,“脱离帮派,是要取我一家性命,可我又不想一直走到黑,”希望他能指点一下,“我去求过你大哥,他说帮不了,我才过来,拜访你,希望他有所改变。”
“你是想用我,来要挟我哥?”忠志郎笑了,“你不知道我姐夫是法官?”摇头,“帮你,是要我大哥以后怎么面对我姐夫啊?”
“他……”男人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大哥的确是黑白两道通吃,但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还是有分寸的,以前你为出人头地干了不少毁人不利的事情,年少轻狂不怕,现在有了成就,却想洗白,说不干就不干,摆明是忘恩负义啊,”他也许知道自己是脱不了身,“你那么大一笔资产,有儿有女的,算一算,活到现在,你不算亏了,”劝他一句,“自己死不要紧,家里人是无辜的。”
男人沉默了。
“哪一天,你的子女一个个离你而去,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起不更绝望?”忠志郎提醒他,“公司够肥了,就别再惦记着年少时见过的街坊邻居。”
“我也想放下恩怨,”男人从他这得不到答案,起身,“今天突然到访,打扰了不少时间,非常抱歉。”
换作以前,他也许没那么客气,忠志郎起身,“你是真遇上难事了?”
男人眼含泪光,他也许没有听说,“现在只有我,是孩子们唯一的依靠。”
忠志郎这才恍然大悟,“我懂了,”虽然自己帮不到他,但有个人可以,“你去找他,他一定有办法。”
男人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后,犹豫了。
“为了孩子,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忠志郎听说过他们的事情,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是翡业最器重的人,有他帮你说话,还怕那些人动你的子女么?”
男人苦笑,“他恨不得第一个杀了我。”
“如果是,那你还能娶到他的妹妹,真就神奇了,”忠志郎不仅取笑他,“若不是他父母,也许现在的你,不会来找我们兄弟俩,哪怕是找了,也只不过是为了个求证,”要他放心,“他没有变,依旧是可以喝个通宵,明早还能起来与你谈笑风生的优雅男人。”
也许是他的幽默,男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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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雯惜看了看表,廖小江到现在还没回卧室休息,宋雯惜不知道廖小江在干嘛,搞那么久,掀开被子,准备下车时,廖小江刚好进屋。
廖小江关上门,“你这是要去哪啊?”
宋雯惜看到他回来,“去找你啊,”又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