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生日就没那么凑巧在周末了,大清早缪畅就接到了杨潭的电话:“畅畅生日快乐!”缪畅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昨晚宿舍的窗户没关严实,冻人的冬风从缝儿里挤进来吹得人浑身一凛:“谢谢妈!”那头换成缪海波接:“儿子生日快乐!第一次不在家过生日啊。晚上我去接你回来吧?明天早上再送你去学校?”缪畅夹着电话从床尾把毛衣捞过来,毛衣是杨潭织的,他和缪书茶一人一件:“不用,店里那么忙,你别跑来跑去了。后天我不就回家了嘛。”杨潭又接过了电话:“行了不打扰你了,小书还赖床呢,一会儿让他自己给你打吧。”
这一等就是一天,缪书茶既没有来电话,也没有回他的短信。缪畅心里有点郁闷,难得的在课上走神了,于是被语文老师点名起来背诵《游褒禅山记》。晚饭缪畅特意去卖面的窗口买了碗牛肉面,边吃边给缪书茶发了条信息:[吃蛋糕了吗?]结果还是没有收到回复,导致他一整个晚自习都心里面堵得慌。写完作业以后,他从课桌里抽出缪书茶送他的教辅书,心不在焉的翻开看了几行字,思绪又飘远了。一时想着缪书茶这个小没良心的,真是白疼他了;一时又想着这一整天都没个音讯不会是出什么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