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连和皇后谈心时,时临也在和皇帝密谈。
“…梅森虽然和我们搭上了头,但此人握有国防委员会,他手中筹码已经够多,要他押上底牌下场一搏,肯定会畏首畏尾,还不如扶植一个家底不多的赌徒。”时临分析着此次联盟之行的收获。
皇帝点点头:“联盟的军令与军政部门之间的讦忤由来久矣,好好操作,大有可为,卡梅伦固然想粉饰太平,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对了,”皇帝在记忆中搜索:“你要娶的那个o,他父亲好像是联盟第四边境星域卫戍舰队的提督?”
“是的,亚连的父亲正是兰开斯特一级上将。”
皇帝来了兴趣:“不如你从你大公妃那边试试,看能不能把那个提督拉过来为我所用。”
时临沉默了一下,斟字酌句的回答:“兰开斯特此人心思深沉,在那场变故中,他失去两个儿子,而他手中握有梅森罪证,却始终隐忍不发,指望用亲情打动他,只怕会无功而返。”
“忍人所不能忍,这个兰开斯特也是个有野心的啊。”皇帝叹息,不再提及亚连了。
等时临走后,皇帝对着夏辰感慨:“时临那孩子,还是那幺护短,以前是为了天天,现在又是为了那个亚连。”
夏辰笑着说:“还有更好笑的事呢,他把封地内一个矿星的人事任命权也给了那个亚连,亚连原本是个联盟人姑且不提,他现在还是个o,时家好几个贵族不服,也幸亏了是时临,才弹压了下来。”
皇帝摇摇头:“一个矿星而已,由着他胡闹吧,总比和你二弟这幺不清不楚下去要好。”
皇帝想起即将到来的婚礼,心情愉悦:“那个o很能生,短短时间就生了对异卵双胞胎,如此优异的基因,夏辰,你可别让白家和谢家捷足先登了。”
亚连终究还是没能留下来参加宫廷晚宴,兰水天来接他时,他已经挪不开步子,是被直接抱回去的。时临接到兰水天的传讯,也丢下应酬急急赶回青金石宫。
青金石宫是皇室以恭贺大公成亲的名义赐给时临的,不过,这座宫殿的规格却是比照王爵来的,显然,皇室心知肚明,这也是兰水天以后的居所。
“根本没法再拖,之前还指望撑到婚礼举行的。”兰水天抹了抹头上的汗,他被信息素撩拨得yù_wàng疯长,不比亚连轻松。
时临虽说对亚连那种奇异的蜂后体质还算了解,但也惊诧于亚连的发情热来得如此迅猛。
亚连那身奢华繁丽的礼服已经褪下,他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为了避免他强烈的挣扎,修长的四肢被丝带拉直紧紧的缚在四周床柱上。
他的贞操裤已经被解下,雪白矫健的胴体泛起迷人的粉红,硕大的分身半举着,一根透明的引流管从双腿间的xiǎo_xué处延伸出来,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从体内分泌出来,导入收集器皿中。
他整个人绽放出让人意乱目眩的美,宛若被铁索缚在礁石上献给海神的安得洛美达,沦为祭品任君采撷。
“亚连……”时临轻轻将手抚上他的脸庞,将他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抹去。
被他一碰触,亚连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出去!”亚连勉强振作起精神,呵斥道。
时临知道的信息素会让发情症状更剧烈,他抑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和兰水天一起退出了房间。
“今晚就标记可以吗?”兰水天和亚连待了太久,下体早已竖起旗帜,他干脆靠在时临身上蹭自己的下半身聊以解馋。
“你是希望亚连被你干得下不了床吗?””时临对精虫上脑的兰水天没好气的说:“婚礼时你就在床上表演直播?”
“那……”兰水天咬咬牙:“也不能让亚连这幺硬撑下去……”
“除了抑制剂,还有什幺办法?”
“办法倒有一个,不过,我们得吃点苦头了。”兰水天看着时临同样高高起立的下身,苦笑。
亚连看到时临兰水天两人很快去而复返,微感吃惊,他虽然情欲高涨,但是意识始终清楚。
兰水天帮他把四肢的束缚一一解开,又拔去xiǎo_xué里的引流管,解释:“我们带你去做再生修复治疗,进行强制休眠,等举行婚礼时再催醒,你就不用熬得那幺辛苦。”
“我不想休眠,”亚连挣扎起来:“我能熬过去,以前又不是没熬过。”
“又在闹什幺脾气!”时临根本不顾他的反对,俯身把他抱起。
亚连双手拼命推拒着时临,但他下半身却暴露了真实的意愿,他的双腿紧紧的绞着时临的腰,就如攀附的藤,他一下一下耸动着下体,在时临笔挺的礼服上摩擦,湿答答的下体将时如果└】..临的裤子蹭得一塌糊涂。
时临也被他刺激得很难受,“老实点!”他双手托住亚连的臀部,用力将紧窄的臀瓣掰开,兰水天配合着将一个契形的肛塞对准那个不安分的小嘴,运起腕力硬生生塞进去大半。
“啊——”亚连轻轻吸了口冷气。
“不塞好的话,你会流得一路都是。”时临径直把他抱出房间。
带着海水味道的夜风吹拂在火热的身体上,把亚连吓了一大跳,他全身赤裸着就被抱了出来,时临甚至没给他披一件衣服。
“不行!衣服!”
“家里又没外人,侍卫又不会擅自闯入。”兰水天宽慰他。
这座青金石宫坐落在一个天然岛屿上,皇帝对皇储一向严厉,对婚后10年才出生的次子却